“這個世界上有些錢只有固定的人才能賺到。而陸敬安就是固定的那個人。”
褚蜜望著華濃。
一時間語塞。
“陸敬安得活著!”
“您格局可真大,別人拉進局里了還不忘給人鋪路,我狹隘了,”
華濃托著腮幫子嘆了口氣,一次性的杯子被她拿在手中揉搓著翻來覆去的,似乎在想著什么。
剛想開口說什么電話響了。
“哪位?”
“華公主,我是江起溟?!?
歪歪斜斜坐著的人突然坐直了身子:“有事兒?”
“醫(yī)藥費不夠。”
“所以呢?江少什么意思?”
“我猜華公主肯定不愿意加我微信轉(zhuǎn)賬,見個面吧!”
華濃心想,就知道在這里等著她,她剛剛收拾了他的人,這人等都不等,一個電話就甩過來了,這不是妥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指不定人就在附近。
“可以,但是江少這么神通廣大,應該知道我在哪里吧?十分鐘,如果十分鐘之內(nèi)江少能到我跟前來,萬事好說,如若不能.......”
華濃點到為止,順手掛了電話。
“江起溟?”
“你剛追出去的那人不會是他的吧?”
“他將陸敬安他爹送進醫(yī)院了,不過據(jù)我猜測,應該是誤傷?!?
“江起溟很聰明,知道東窗事發(fā)了,被動挨打不如主動找上門來求和?!?
“求和找陸敬安啊,找你做什么?”
華濃聳了聳肩:“他來了不就知道了?”
“江家那些亂事兒在首都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江家到江起溟這一輩兩個兒子,全家力捧大兒子,對小兒子采用打擊教育,江起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沒長成心理變態(tài)不錯了,就這樣的家庭還值得他留下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