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探頭看出去,就看見一個老年人站在門口,望著恒清門口的保鏢一頓輸出。
本來是要進去的人,手都落在門把手上了,為了看戲,她又優(yōu)哉游哉地關(guān)上門,退回了護士臺。
看了眼爭吵的方向望著小護士:“什么情況?”
“不知道呢,這人下午來的時候進不去,就開始叫叫嚷嚷,吵吵鬧鬧的,說自己是病房里那人的親戚,讓。她拿證據(jù)出來,但是又沒證據(jù),門口守著的保鏢沒跟她吱一句聲兒,就是不讓人進去?!?
華濃:........
恒清的親戚?
他不是江家的管家嗎?看著門口這位婦人的模樣。想必也是出身富貴家庭,一身定制棋牌,八十來歲的人穿著小皮鞋,花白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干凈利落,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一看就價值不菲。
難道是..........江老太太?
“給把椅子我?!?
小護士詫異的看了眼她,這人看好戲看上癮了?
準備拿把椅子正兒八經(jīng)地看?
雖然覺得奇怪,但一想著這人是金主爸爸的女人,也就從了。
萬一沒伺候好她,回去枕邊風(fēng)一吹,他們的獎金豈不是要泡湯了?
“反了天了,你們這是囚禁?!?
“沒有王法了是不是?”
華濃拖著腮幫子看著好戲,嘖了聲:“戰(zhàn)斗力真弱,罵來罵去就那么幾句話,也沒什么新鮮詞兒,她都聽煩了?!?
“是不是覺得沒意思了?我們聽了一下午了,她反反復(fù)復(fù)就那么幾句話,光放屁不拉屎,煩死了,跟個知了似的,嘰嘰喳喳反反復(fù)復(fù)就一個腔調(diào)的叫喚。”
“金主媽媽,喝咖啡?!?
華濃一回頭,見白衣天使般的護士端著一杯咖啡遞到自己跟前,嚇了一跳:“這......服務(wù)都這么好了嗎?”
“別人肯定沒這待遇?!?
“那我????”
“金主媽媽不一樣?!?
“金主媽媽?”
“是??!陸老板是我們的金主爸爸,我們主任說了,我們科室里每年的研究資金都是陸老板出的,我們每年的獎金有一大半都是他貢獻的,陸老板是我們的金主爸爸,你就是我們的金主媽媽,對親爹媽,買杯咖啡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