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日的早餐,院子里的蟲鳴鳥叫聲與臥室里的縈繞婉轉(zhuǎn)聲成了一首贊歌。
清晨,昆蘭上樓打掃衛(wèi)生,剛行至玄關(guān),還沒邁步進(jìn)起居室,被屋子里無力的呻吟聲給嚇住了。
還盤隨著一聲聲的“我要不行了,你快點?!?
瞬間,昆蘭呼吸一凜,急匆匆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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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查了,最近華小姐都沒什么行程,剛拍完戲,在休息的階段。”
“蕭北凜為什么還留在京港?”戲結(jié)束了還不回首都?難道真如外界傳聞的那般對華濃有意思?
“蕭少一直都很佛系,以前也經(jīng)常拍完戲之后會在一個地方小住一點時間,這不奇怪?!?
蕭家對蕭北凜管得不嚴(yán),大概是知道蕭北凜不是那種亂來亂搞的人。
時間久了,在蕭家又受寵又沒人有壓制著,就佛系了。
江起溟穿著睡袍,坐在酒店落地窗前,望著這個城市的街景,手中端著杯紅酒,有一下沒一下地轉(zhuǎn)動著,慵懶地給人一種與世無爭的破碎感。
但其實,與世無爭四個字,最是與他不符。
“對面那棟最高樓就是盛茂國際?”
“是的,我們現(xiàn)在在它背面?!?
“你說陸敬安,憑什么?”男人喃喃開腔,憑什么他從小就沒受過江家的摧殘,長大之后又能讓江家老爺子心心念念地想將他接回去。
身旁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我們的人安排進(jìn)去了嗎?”
后者臉色有些難看,搖了搖頭:“沒有,陸敬安其人防范之心很重,身邊用的親信都是跟著自己出生入死過的人,一般人即便是進(jìn)去了,也夠不上他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