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睡,六點起來吃早飯,什么早飯是需要我用命吃的?”
陸敬安在家的時候她能爬起來吃個早飯都謝天謝地了,徐蘊在這里成天吊著一口氣起來吃早飯。
“你可以不吃!”
“徐老師每天早上親自起來做早飯,我要是不吃,那豈不是不禮貌?”
“你還在乎這事兒?”陸敬安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華濃這么有仁慈之心呢?還是這仁慈之心只對別人不對自己?
“陸老板,看來你是不想要老婆了?!?
那側,男人點了根煙,語氣懶散:“我出來五天,老婆沒有電話沒有微信,還趁著我不在跟別的男人喝酒,我合該著,是老婆不要我在先。”
華濃聽陸敬安這話,瞬間睡意全無,清醒著跟陸敬安斗智斗勇來了:“陸老板,你沒飛回來收拾,我沒打電話警告我,就意味著我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吃飯,在你這里都不是什么要緊事兒,退一步來說,我還在軌里,沒出去,你也相信我不會出去,不是嗎?”
“你倒是挺會拿捏我心理的!”陸敬安點了點煙灰。
“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兩好歹也是千年的緣分了?!?
“千年的緣分也沒見你少氣我?!?
“我那是氣你嗎?我那是愛你?。∧憧次沂裁礆鈩e人過?”
陸敬安看到站在門口催促的何燭時,笑意收斂:“起來吃,吃完繼續(xù)睡!”
“我............”
“在開會!”
陸敬安丟了三個字出來,止住了華濃的話。
她暗戳戳地罵了句臟話。
硬著頭皮起來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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