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清點了點頭:“冒昧了,我此番想見的人是薄敏清女士。”
“她不方便,只能我來代勞?!?
薄敏清狀態(tài)不好,嚴(yán)開來幾乎斷絕了讓她跟外界會面的機會,原以為最近都是京港的一些人找上門來,但是沒想到會有首都江家的人,這種越級而下的事情不該是找薄家,然后薄家給薄敏清下達指示嗎?
恒清微微訝異:“薄小姐可是身體不佳?”
“抱歉,不太方便講,恒清先生若是有事情可以直說,能幫的我們會幫?!?
“那我就直了,”恒清提起茶壺給他續(xù)了杯茶:“我想見盛茂陸總,想請嚴(yán)先生牽線搭橋.........”
啪!
嚴(yán)開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面上,咚地一聲響。
“恒先生想見.......”嚴(yán)開來帶著疑惑詢問。
后者繼續(xù)道:“盛茂集團陸先生?!?
“抱歉,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嗣?。?
“嚴(yán)先生跟陸先生不是商界好友嗎?”
“商界只有利益伙伴,從無好友,恒先生?!?
“我跟陸先生現(xiàn)在不是適合見面的時機,如果您是想讓我牽線搭橋,但是我只能說聲抱歉了,你現(xiàn)在來找我,即便我牽了線搭了橋,于您而,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這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幫不了沒辦法。
恒清半信半疑,想繼續(xù),但又覺得嚴(yán)開來的神情和動作不像是騙人的樣子。
斟酌了幾番,下了定論:“既然如此,那今日你我見面之事............”
“恒先生放心,今日我們沒見過?!?
“多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