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淡笑了聲,笑意不及眼底:“這確實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兒,但是范先生,人生路上,各有不同,我開我的花,你走你的路,你何必在走路的時候摘我的花呢?難道這樣就能彰顯你在這條路上的成功?”
“整個京港誰不知道,我跟范旖旎不和,但還沒到要弄死對方的地步,你今兒合著陸總來壓我,是看我孤苦無依好欺負(fù)?”
“我可是你們請來的客人,一個連禮節(jié)都沒有的家族恐怕也進不了陸家的大門吧?誰不知道陸老師最看重家教人品了?”
褚蜜聽著華濃的話,在范旖旎即將開口之前,高揚嗓音開口:“全程沒聽陸總說第二句話,倒是范先生在這兒混淆視聽,給人模棱兩可的感覺了,采訪一下陸總,你跟范小姐真的好事將近了嗎?”
褚蜜這一舉動,直接讓現(xiàn)場一片死寂,14年,盛茂崛起,陸敬安心狠手辣冷面無情的消息在京港商界不脛而走,一年時間內(nèi),收購多家公司,為了擴大商業(yè)版圖不擇手段,這樣一個生來就會長袖善舞的人,不管站在哪里都是閃光者,佼佼者。
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敬仰,被人踮起腳尖想碰瓷的存在,一眾豪門老總見了這位商界新貴都得點頭哈腰,卑躬屈膝求得他的青睞,好能從他指縫間分得一杯羹。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今日這種場合,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逼問。
褚蜜這聲詢問出來時,現(xiàn)場落針可聞。
華濃牽起唇角,掛著一個似有似無的淺笑凝著陸敬安,等著對方回答。
她明知沒有,但就是需要一個回答。
陸敬安點了根煙,站在人群中輕吐薄霧時,周身的氣場宛如上位者站在了平民中,鶴立雞群,高不可攀。
男人撳了撳煙灰,簡意賅:“沒有?!?
華濃笑意盛開,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走到范旖旎跟前揚起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剛剛不想打臉是為了給她留臉,現(xiàn)在可沒什么留的必要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