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敏清靈魂一顫,望著嚴(yán)開來目光帶著震驚。
久久不能平復(fù)。
“薄家需要你的時候你是個好女兒,薄家不需要你的時候,你什么都不是,這次的事情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如果薄家對我們施以援手,我們會淪落到求到陸敬安跟前的地步?”
嚴(yán)開來一肚子火,只是礙于不想影響夫妻關(guān)系,一直都沒有挑明罷了。
............
翌日,浦云山的傭人們正各自忙碌著,昆蘭站在后院囑咐傭人們各司其職,伺候好客人和主人,晨曦微露之際,后院草坪的灑水系統(tǒng)自動開啟,水珠灑在清晨的草坪上,美麗而又治愈。
“蘭管家,”昆蘭的話語聲被打斷,順著傭人的目光望過去,見女主人披著晨袍坐在臥室陽臺涼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晨起沒睡好的樣子。
昆蘭腳步一轉(zhuǎn),接了杯溫水?dāng)R在托盤上疾步向二樓臥室去,腳步雖急,但卻穩(wěn)妥,專業(yè)管家的素質(zhì)盡顯無遺。
“太太,早?!?
華濃眉眼微瞇:“早?!?
“太太昨晚沒睡好?”
華濃疲憊地揉了揉額頭,說來實(shí)在心塞,昨晚陸敬安不在,她竟然失眠了......做了半晚的噩夢,嚇得半晚睡不著。
要不然這天早地早的美好時光她怎么會大清早的睡不著跑到陽臺上來吹冷風(fēng)?
“水給我,”華濃沒有回答她的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