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撐傘走在雨幕中,嚴開來話語直白:“許總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處境,公司等著資金來續(xù)命,陸總那邊,自打上一次艷門照出來之后就找不到人了,許總若是可以,能否幫幫忙?”
許晴撐傘淡定前行:“嚴總知道陸總這人,不喜外人窺探自己的私事,我們身為下屬的更是不好平白無故去觸霉頭,嚴總的急切我也能理解,不敢保證,只能盡量。”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明確答應就是拒絕了。
嚴開來知道許晴這句盡量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身旁,將雨傘斜了斜,躲過院子邊垂落下來的紫藤花。
“若是可行,許總給我指條明路?”
“我自己都是霧中人,哪敢給嚴總指明路???”許晴今日的腳步比往常快上許多。
從巷子口走到停車的地方也就三五分鐘,二人站在車邊,秘書打開門,等著許晴進去,她望著嚴開來:“嚴總,解鈴還須系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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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北溪的酒店房門被人敲響,急促的聲音讓她不敢起來開門,直到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
她接起,薄敏清的聲音傳來:“是我,開門?!?
這聲低沉的是我,讓北溪渾身一顫,害怕,但又不敢不開門。
“嚴夫人這么晚了有事?”
薄敏清沒說話,將手中的袋子放在房間的電視柜旁,還有一張邀請函:“明晚律政圈酒會,這是邀請函,北溪小姐應該知道是什么意思?!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