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華濃摸著他的耳垂,尾調(diào)輕揚(yáng),如同深夜夜鶯婉轉(zhuǎn)的歌聲,分外好聽。
“退一萬步說,陸律師的心如果想愛我,你能克制住嗎?男人?。e太傲嬌?!?
陸敬安被氣笑了,華濃的這種騷操作可謂是反pua達(dá)人,你可以愛我,但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愛不愛我,看我心情。
你愛我,我不反對,但你不能要求我愛你。
我也堅(jiān)信,你會(huì)愛我愛到不能自拔,忽略我不愛你這件事情。
瞧瞧,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陸律師,結(jié)婚證確實(shí)具有法律作用,但它還沒有本事約束我的靈魂,我喜歡聽話的男人?!?
華濃溫柔地揉著男人的耳垂,一下一下的,似是在把玩珍寶,老一輩人都說耳垂厚的人,性格溫柔,能夠廣交善緣,一生順?biāo)?,富貴不愁。
陸敬安的耳垂,完美符合老一輩人所說的特點(diǎn)。
男人伸手握住華濃的掌心,低眸輕笑:“我還不夠聽話嗎?陸太太讓我......”
“死變態(tài),閉嘴,”華濃被陸敬安的騷操作整得耳朵根子發(fā)紅,嗔怒瞪著他。
陸敬安扯開捂著自己嘴巴的爪子:“我聽話嗎?”
“嗯?”
華濃不作聲。
陸敬安又道:“那看來.......”
“聽話聽話聽話?!?
“我聽話,那你喜歡我嗎?”
華濃:.........還是被繞進(jìn)來了。
陸敬安這種心機(jī)婊,你堵死了一條路,他會(huì)想盡辦法地給你開第二條路,絕對不讓你得償所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