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過來了吧?褚蜜跟華濃關(guān)系這么好,還會為了廖維之出頭?”
開車的男人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摩擦著下巴,眼神悠遠:“有意思。”
“我聽說,華濃也狠,她爸一死,她就開始告霍家了,這官司吃起來,總得撈個人出來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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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影帝有事兒?”褚蜜將車靠邊停下,拉開車門站在日暮黃昏的婆娑樹蔭下,望著跟著自己一路而來的人。
“我能問一下褚總,為什么嘛?”
“什么為什么?”
“褚總為什么要管這件事情?”
褚蜜淡笑了聲,扶著車門的指尖微微點了點:“一定要有為什么嗎?”
“你跟華濃是好朋友,而我跟華濃關(guān)系很僵硬,你屢次三番地出現(xiàn)在我跟前撩撥我,幫我,到底是出于個人原因,還是在利用我下一盤大棋?”
“大棋?”褚蜜挑眉,傍晚的風(fēng)繚亂了她的頭發(fā):“廖影帝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還是太看不起我了?”
“別跟著了,我沒時間陪你聊天,提醒廖影帝一句,你當初跟林荷的時候要有這份防備之心,也不會混成這樣?!?
廖維之看著褚蜜開車離開,站在原地,身形落魄,像一只喪家之犬。
他之所以會落到現(xiàn)如今的地步,全是林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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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陸敬安準時歸家,尋了一圈沒見華濃人,喊來昆蘭才知道還沒起來。
兩杯白酒,睡一下午,就這樣的酒量還時不時地約著褚蜜去泡吧,泡的都是白開水不成?
“華濃?!?
“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