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到了陸敬安肚子上:“陸敬安?!?
男人從夢中驚醒,略帶迷糊的眸子望著一臉正色坐在床上的人:“怎么了?做夢了?”
大抵是剛睡醒,男人嗓音喑啞,帶著幾分蠱惑,而華濃聽著這幾分蠱惑的嗓音,心里有些癢癢的,宛如一個(gè)羽毛輕輕拂過去,顫顫巍巍,無形之中被勾引了一把。
她略一沉思:“嗯,做夢了,夢見我懷孕了,你出軌,我氣流產(chǎn)了,血從我大腿上嘩啦啦地流下來?!?
陸敬安睡意全無,一手摟著華濃的腰,一手撐著床面起身,無奈嘆了口氣:“拍戲拍入戲了?”
華濃不說話,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陸敬安大晚上的被這么折騰一番,又好氣又好笑;“夢都是反的。”
華濃就在等他這句話,掀開被子,眨巴著清明的眸子望著他。
大腿上的血跡,清晰可見。
陸敬安心里一慌。蹭地一下從床上起身準(zhǔn)備抱著華濃上醫(yī)院。
“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干嗎?”陸律師越慌,她心情越美妙。
“你說干嗎?”陸敬安見華濃絲毫不慌,語調(diào)有些咬牙切齒。
華濃長發(fā)毛毛躁躁地垂在后背上,像極了他們小時(shí)候看的動(dòng)畫片里的小女主角,懵懵懂懂又帶著幾分精明小算計(jì)。
“來大姨媽去什么醫(yī)院?”
陸律師腦子回神了,凝著華濃,目光陰惻惻的:“玩兒我?”
華濃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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