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京港閻王爺誰敢惹?要真是陸敬安的女人,那位怎么敢動手?
不不不,他不信。
陸敬安冷漠的視線掃了眼何燭。
說時遲那時快,何燭的直播已經(jīng)開好了,還配帶解說。
“揭露一下業(yè)界內(nèi)鼎鼎有名的h酒店亂象,昨天知名女星華濃在酒店樓下被扔花盆,今天,酒店又私自將客人鎖在天臺上?!?
“來來來,大家看看這個鎖哈!一看就是人為從外面鎖住的,最為可恨的是角落里還有一個信號屏蔽儀,這是要讓人無法求生啊。”
“還是說,抓不到丟東西的兇手是酒店的故意為之?”
“要是說酒店鎖上門是怕昨天的意外二次發(fā)生,那這個信號屏蔽儀是怎么回事呢?”
“廣大網(wǎng)友們可以猜一猜?!?
陸敬安看了眼被迫跟上來的經(jīng)理:“門打開?!?
“我沒鑰匙?!?
“確定?”陸敬安臉色極差。
凝著人的目光就差就地將人給埋了。
“陸.....陸總,您真的別為難我,我就是一個打工的?!?
陸敬安最煩這句話,冷嗤了聲,伸手扯過經(jīng)理的衣領:“法律可不會講究你是不是打工的,要是天臺上的人出了意外,你覺得你跑不跑得掉?!?
頂層樓梯呈回字形一直繞下去,陸敬安拎著他的衣領狠狠地推到了欄桿邊兒上,稍一松手,這人就能摔下去。
“陸.....陸總,求放過?!?
經(jīng)理嚇得冷汗涔涔。
“我陸敬安的名聲你去京港打聽打聽.........”
“啊——————”
陸敬安松手,經(jīng)理就差從欄桿上翻出去了,僅是陸敬安伸手拉住他。
腦袋底下是幾十米的高空。眼前是抓住自己胳膊的閻羅王。
經(jīng)理抖抖索索著抓住陸敬安的胳膊:“我說我說我說,是有人讓我們這么干的。”
“誰?”
..........
“玩兒啥呢?信號都沒。”
華濃坐在門檻兒上拿著手機擺弄著,褚蜜好奇地湊了眼:“......泡泡龍?”
“你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了?”
“又沒網(wǎng),我倆坐著還能干點別的?”
“是不是很可惜跟你關在這里的不是陸敬安?”褚蜜陰陽怪氣開腔。
華濃睨了褚蜜一眼,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有點兒,要是陸敬安在這兒,孩子我都能給他造出來。”
褚蜜:........“身為女人,你能不能要點臉?”
“要什么臉?臉又不值錢?!?
華濃哧了聲:“我都這么可憐了,你還不允許我對人生抱有美好的期待?”
“你可憐?”褚蜜問。
“我還不可憐?我爸在的時候,我是全世界的公主,我爸現(xiàn)在要死了我成了全世界的敵人了,你有什么好男人記得給我介紹介紹,最好是那種七八十歲快死了,讓我進門就能占領遺產(chǎn)的那種男人.........”
“別人都想當后媽,你是想當后奶.....華濃,你對得住你這張臉嗎?”
華濃無所謂地搖了搖腦袋,被人關在這里她似乎一點都不慌:“老男人香,老男人妙,老男人兜里有鈔票?!?
“那陸敬安呢?”
“狗東西?!?
砰——身后的鐵門哐當一下撞在墻上,背門坐得倆人嚇了一跳。
華濃惡狠狠回眸準備開罵......
陸敬安......
這狗男人什么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