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有些意外,這家伙……怎么忽然吻過來了?
這吻裹挾著霸道到不容她退縮的氣息,由深到更深,將明珠的氣息全部侵占。
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游走,撩撥著她最原始的欲念,想到這渾身還沒休息過來的酸疼,明珠忙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費力側(cè)過臉,嬌軟的尾音還帶著幾分顫意:“別,累……”
可下一秒,她的聲音就再次被吻吞沒。
明珠被吻到雙腿發(fā)軟,整個身子全都靠江鐸拖著,才不至于滑坐在地上,江鐸明顯能感覺到,懷里的人兒被他累壞了。
他努力提醒自己,她還太小受不住,不能再亂來,他結(jié)束這個吻,唇貼在她耳廓上炙熱的呼吸著,努力調(diào)整氣息。
好半響,他將明珠打橫抱起,抱回床上放下,聲音依然帶著幾分難掩的暗?。骸澳阍诩液煤盟挥X吧,晚上不用做飯,我從食堂帶回來?!?
明珠嬌軟的窩在床上點頭。
江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轉(zhuǎn)身闊步出門,在院子里洗了把臉去上班了。
明珠竊喜著,拉過毛毯捂在臉頰上,她家江純情先生開竅了!
剛剛那吻……簡直堪稱可怕,他好會哦!
明珠是真累了,翻個身就睡著了。
直到聽到廚房里有輕微的腳步聲,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天都已經(jīng)黑了。
她開了燈,江鐸進來讓她吃飯,她撒嬌耍賴,非說身上被他拆了不想動,要江鐸喂她吃。
江鐸面對她的撒嬌,從來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慣著她,喂她吃了晚飯。
晚上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明珠翻身摟著他睡的香甜,可江鐸卻難熬了,失眠到大半夜才壓抑住了身體里躁動的叫囂。
第二天上午,江鐸請了假,跟明珠一起來到了郊區(qū)招待所。
這招待所是一棟很簡單的二層小樓,兩人剛來到大廳服務(wù)臺,正準備打聽王玨住哪個房間,就聽到一層走廊盡頭的方向,隱隱傳來一個女人的叫喊聲:“你不要假好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帶著我來這兒,你姘頭在南市,人家都結(jié)婚了,你還放不下她是吧?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趕緊死了,你好去找她吧!”
明珠挑了挑眉,嚯,進門先吃了個大瓜呀!
服務(wù)臺的工作人員翻找記錄本,無奈說著:“這兩口子可真煩人,吵一晚上了,都影響別人休息了,去找他們,那女的還撒潑,簡直不可理喻!”
她說著,指著其中一個房號,尷尬了一下,抬眸看著兩人,“呃……你們要找的王玨,就住吵架那個房間呢。”
果然,她話音才落,就聽到那屋里傳來一道極其無奈的聲音——
“蔡寶蓮你別鬧了行嗎?昨晚睡前鬧,今早醒了還鬧,你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別人的休息了。”
“我都要死了,我還管那么多干嘛?我不管!”
緊接著,女人的哭聲傳來……
明珠覺得,從剛剛蔡寶蓮的話里聽到的信息,王玨有個喜歡的人,在南市,還結(jié)婚了……這可真是……又把她釘在黃河邊上了。
果然,她轉(zhuǎn)頭看向江鐸的時候,就見他眉色深沉的佇立在那兒,似乎又在胡亂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