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疆、將青、摩訶炎,血屠都是認(rèn)識的,大概知曉他們的戰(zhàn)力,因此心中無懼。
張若塵幽幽說出一句,道:“這位曲幽大師,實力非同小可,曾以一己之力,困壓閻羅族五位真神。其中包括,達(dá)到上位神境界的乾空?!?
血屠向前走去,揚聲道:“本神近日破境,氣沖云霄,正是戰(zhàn)意沸騰之時,你們一起上吧……呃……”
剛剛說完,便是聽到張若塵的傳音。
血屠心臟一顫。
什么?
一己之力,困壓五大真神?還有乾空?
乾空可是上位神,在神境的世界都威名赫赫。
血屠倒是鎮(zhèn)定,立即后退,道:“你們一起上吧,就算一起上,也不是夏王爺?shù)膶κ?。?
退到小黑身旁,血屠用胳膊撞了撞它,低聲道:“你有冰皇賜予的底牌,龍形詭獸和鳳凰詭獸都能打發(fā),收拾他們必然是易如反掌。”
小黑也很鎮(zhèn)定,道:“你近日破境,氣沖云霄,正是戰(zhàn)意沸騰之時。還是你來吧!”
“不,不,夏王爺是冰皇之子,在不死血族身份尊貴,本神怎能搶了你的風(fēng)頭?”血屠謙讓的說道。
“你是死亡神尊的弟子,元會級代表人物,大屠戰(zhàn)神皇威名更響?!?
……
將青和摩訶炎的臉上,皆是露出譏諷的笑意。
無疆也在笑,但笑容卻很真摯,道:“有一個秘密,大屠戰(zhàn)神皇怕是還不知曉吧?其實,你一直都在被張若塵利用,他和那位夏王爺都是昆侖界的修士?!?
血屠露出不悅的神色。
說他被利用,豈不是在質(zhì)疑他的智商?
他道:“你是不是還想說,般若神女也是昆侖界的修士?”
“正是如此。”無疆道。
血屠咧嘴笑道:“還有怒天神尊是須彌圣僧?”
無疆眉頭一皺。
“哈哈!這些都是我傳出去的?!?
血屠收起笑容,又道:“你不就是傾慕般若神女,可她卻喜歡我?guī)熜?,你惱羞成怒,便不擇手段。就你這樣拙劣的計謀,也想離間我們?”
無疆的眉頭,皺得更深。
血屠繼續(xù)道:“我?guī)熜郑拇_曾在昆侖界修行。但,他卻是血絕戰(zhàn)神的外孫,血后的嫡子,是我們不死血族的一員。死在我?guī)熜质种械奶焱ジ呤譄o計其數(shù),甚至還有真神。你呢,你殺了幾個天庭一方的高手?你配做地獄界的神靈嗎?”
“夏王爺?shù)拇_曾在昆侖界修行,但,它是冰皇之子,身懷不死血族最尊貴的血脈。你質(zhì)疑它,是在質(zhì)疑冰皇嗎?”
“在你使用分身,殘殺閻羅族修士的時候,我就看出你不是東西,除了殺自己人,你還會什么?你有本事像我?guī)熜帜菢?,殺一尊天庭一方的真神?去攪亂天庭的紅塵大會,去殺光天堂界一整代的天才?你有那魄力嗎?”
“你無以對了吧?以本神的智慧,你還想使用離間計,無疆,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惹怒了本神,本神早就想要與你一戰(zhàn),今日你送上門來……按規(guī)矩,單挑!敢嗎?”
血屠終于找到一個臺階下,不用面對曲幽大師。
單挑無疆,他還是絲毫不懼。
“蠢貨!”
無疆氣得臉色漲紅,握在手中的黑色金屬盒子,不斷變換形態(tài)。
小黑眼神盯向那個黑色金屬盒子,臉色一變,連忙向張若塵和池瑤傳音,道:“是暗黑神殿的暗域天羅。”
張若塵悄然向閻婷移步過去。
無疆心智非凡,終究是克制住情緒,露出兩排雪白牙齒,笑道:“這個時代,英杰輩出。以前我還覺得,你血屠是個不錯的對手,現(xiàn)在看來,只有張若塵、閻無神、般若神女,才是我真正的對手。”
張若塵已是走到閻婷身旁,道:“你將我視為對手,可惜,在我眼中,你什么都不是?!?
無疆不氣不惱,道:“所以說,你張若塵自視甚高,太過自以為是,才會被他人利用。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何這一路,我們都只是跟著你,沒有立即出手?”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幾分好奇了!”張若塵道。
無疆道:“因為有人告訴我們,只有你才能找到荒古廢城的關(guān)鍵所在,跟著你才是最安全的??纯囱矍暗奶扉T、巫殿、九鼎,這不就是你帶我們找到的?”
“還有外面攻擊你們的龍形詭獸和鳳凰詭獸,全部都死了!這都是因為你啊,你太關(guān)鍵了,荒古廢城中,有一股禁忌力量在保護(hù)你。任何人攻擊你,都得死?!?
血屠、池瑤、閻無神……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向小黑。
小黑淡然的道:“他說的禁忌,就是本皇?!?
無疆的話,張若塵根本不信,道:“既然知道攻擊我會死,你還敢與我作對?”
“在外面攻擊你,的確會招來禁忌。但是,在這里面……”無疆笑了笑,雙手展開,道:“在這里面,一切由我說了算?!?
張若塵問出最后一個問題:“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無疆笑道:“自己去想吧!不,你沒有機會了,我們已經(jīng)找到想要尋找的地方,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失去價值?!?
他手中,那個不規(guī)則的黑色金屬盒子,揮手打了出去。
同一時間,閻婷扔出《七兇陣圖》,張若塵一掌按在她背心,將體內(nèi)力量源源不斷傳給了她,隨后涌向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