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寫錯了一個地方,冥王是被關(guān)押在第十五層,寫成了第十七層,太久了,記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已經(jīng)修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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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獄古族的修士,目光齊刷刷的盯向張若塵,露出既是緊張而又期待的神色。
更加高級的鎮(zhèn)血符,真的存在嗎?
若是存在,無疑是對抗不死血族的利器,就算是百幻神子那樣的強者,恐怕都得望風(fēng)而逃,再也不敢踏入鎮(zhèn)獄古族的領(lǐng)地。
張若塵沉思了片刻,將“大圣鎮(zhèn)血符”的符印取出來,向史乾坤遞了過去。
“竟然真的還有更高級的鎮(zhèn)血符?!?
“太好了,有了鎮(zhèn)血符,不死血族來再多高手,我們都能將其鎮(zhèn)壓?!?
鎮(zhèn)獄古族的修士,全部都激動和欣喜起來。
史乾坤小心翼翼的接過大圣級鎮(zhèn)血符的符印,感覺到頗為意外,難道九步圣王境界,甚至大圣境界的不死血族,都能使用一張符箓,將其鎮(zhèn)壓?
史乾坤全神貫注的觀察,最開始,他的臉上還帶有一抹喜色,可是隨著時間推移,喜色消失,神情逐漸變得凝重。
大圣級鎮(zhèn)血符相當(dāng)復(fù)雜,符紋玄妙。
其中一些紋路,就算是以史乾坤的符法造詣,都感覺是在看天書,有些難以理解,怎么都捉摸不透。
“嘩——”
史乾坤以手指為筆,在半空勾畫符紋。
一連嘗試了十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史仁見史乾坤的額頭上冒出大量汗珠,眼中充斥著血絲,連忙將沉浸在符紋中的史乾坤喚醒:“父親,不要太過執(zhí)著,快快醒來?!?
史乾坤渾身顫栗了一下,隨即長長吐出一口氣,視線終于從符印上面移開。
他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一聲:“我的精神力不夠強,怕是畫不出大圣級鎮(zhèn)血符,慚愧,實在是慚愧?!?
“族長,你的精神力強度,達到五十七階,還不夠強大?”玄風(fēng)長老道。
史乾坤搖了搖頭,將符印交給史仁,道:“仁兒,你的精神力強度,已經(jīng)超過為父。你試試?”
史仁接過符印,進行嘗試,可是依舊以失敗告終。
“大圣級鎮(zhèn)血符太深奧了!上面的每一條紋路,都如一條數(shù)萬里長的江河。想要將數(shù)萬里的江河,勾畫在一張小小的符箓上面,已經(jīng)是難如登天的事。更何況,還要將成千上萬條江河,一起畫在符箓上面。難,太難,估計只有精神力大圣,才能做到。而且,那位精神力大圣,還必須在符道上面,有極深的造詣才行?!笔啡蔬B嘆數(shù)聲。
劍墓宮中的氣氛,變得沉重。
史乾坤道:“若是父親建在,或許能夠一試?!?
史乾坤的父親,名叫史明淵,也是鎮(zhèn)獄古族的老族長。
兩百年前,史明淵進入幽冥地牢的第十五層,沖擊武道圣王境界。最開始,預(yù)計的閉關(guān)時間,是三年。
可是,兩百年過去,史明淵也沒有從幽冥地牢的第十五層走出,多半是兇多吉少。
雖然兩百年前,史明淵的武道境界,只是半步圣王。
但,他的精神力強度,卻深不可測,是能夠與武市錢莊的主人武尊一起論道的人物。符法上面的造詣,史明淵就算不是昆侖界的第一人,也絕對能夠進去前三。
史仁微微動容,道:“父親,以前我們的修為太低,不敢去幽冥地牢的第十五層尋找爺爺。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或許可以試一試。”
史乾坤的眼神一凝,隨即站起身來,在劍墓宮中來回踱步,像是還有什么顧慮。
其實,他早就有前去幽冥地牢第十五層的想法,只不過,第十五層關(guān)押著曾經(jīng)禍亂昆侖界的大兇冥王,所以此事才一直擱淺。
史仁連忙又道:“父親不要再猶豫,若是爺爺沒有死,還被困在第十五層地牢,我們正好可以將他老人家救出來。再說,我們不是孤軍奮戰(zhàn),張兄和他的朋友,也會助我們一臂之力?!?
張若塵本就有進入幽冥地牢的想法,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豁然站起身來,道:“晚輩正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史前輩能夠答應(yīng)?!?
“什么不情之請?”史乾坤問道。
張若塵道:“明帝的第三弟子豹烈,是不是被關(guān)押在幽冥地牢?”
史乾坤搖頭,道:“此事,我不太清楚,你只有去詢問幽冥地牢的三大獄長,才能得到答案。鎮(zhèn)獄古族雖然是在看守幽冥地牢,但是直接負責(zé)人,是獄長和獄卒。”
幽冥地牢,一直是由四大獄長看守。
只不過,青天血帝攻打鎮(zhèn)獄古族的時候,擊殺了其中一位獄長?,F(xiàn)在,也就只剩下三位。
在史乾坤的帶領(lǐng)下,張若塵等人向劍冢的深處行去,來到一座龜背形狀的石山下方。
石山,通體漆黑,高達百丈,表面光滑如鏡。
說它是一座石山,不如說它是一顆埋在地底的黑色巨石。
“這里就是幽冥地牢的入口!”史乾坤道。
“入口?哪里有入口?”
項楚南走到石山下方,手掌在光滑的石壁上面拍擊,尋找機關(guān)暗道之類的東西。
驀地,石壁上,長出兩片金色的葉子,足有蒲扇那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