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獵宏東久久拿不下對手,心緒不由得急躁起來,調(diào)動全身圣氣,激發(fā)出七星戰(zhàn)錘的七耀圓滿力量。
頓時,七星戰(zhàn)錘變得無比巨大,母錘和七只子錘,各自涌出不同的力量波動。
天空變得昏暗,各種力量充斥在神劍圣地所在的這片區(qū)域。
“該結(jié)束了,受死吧!”
血獵宏東大喝一聲,將七星戰(zhàn)錘揮擊出去。
張若塵站在一座靈山的頂部,身形傲然,目光銳利,將青天浮屠塔取出,托在手掌心,激發(fā)出至尊之力。
一片青色的云,瞬間覆蓋住天空。
青天浮屠塔飛了出去,與七星戰(zhàn)錘對碰在一起。
“轟隆隆?!?
七只子錘全部爆碎,化為一塊塊廢鐵。
就連母錘,也被打得飛出神劍圣地,不知墜落到了何方。
血獵宏東身上的鎧甲,是一件遠超七星戰(zhàn)錘的圣器,具有驚人的防御力,竟是硬扛住了青天浮屠塔的一擊。
不過,他依舊受了相當嚴重的傷勢,全身都在淌血。
鎧甲中的圣軀,布滿血紋,若是青天浮屠塔再打出一擊,就能讓他四分五裂。
“今日之仇,我血獵宏東記下了,改日等我借來一件至尊圣器,必定與閣下再戰(zhàn)一場,不死不休?!?
血獵宏東相當怨恨,卻也不敢繼續(xù)和張若塵交手,立即取出一張符,將其捏碎,化為一道光梭飛出神劍圣地,消失在云層里面。
“哪里走?”
張若塵動用空間大挪移,追擊上去。
一連追了數(shù)千里,追出金虹大陸,進入東游圣城中的一片海域。突然,血獵宏東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擔心神劍圣地生變,張若塵沒有仔細搜尋,急速向回趕。
趕回去后,張若塵將神劍圣地的門人弟子,全部接入進乾坤界。
“拜見太子殿下?!?
魯懷玉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向上方的張若塵行禮。
魯懷玉已經(jīng)活了數(shù)百歲,在昆侖界,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他向張若塵行禮,不僅僅只是因為張若塵的身份,更因為張若塵現(xiàn)在強大的實力。
“拜見太子殿下?!?
“拜見太子殿下。”
……
神劍圣地的核心成員,也都一起行禮。
得知救他們的人,是圣明太子張若塵,神劍圣地修士的心情都極其激動,就像是在這混亂的大世,找到了一座靠山。
沒錯,張若塵就是他們的靠山。
張若塵從魯懷玉的口中,了解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于是問道:“《天工齊錄》真的在神劍圣地?”
《天工齊錄》是煉器界的奇書,在煉器師的眼中,與《太乙神功榜》上那些神功寶典的價值,可謂是不相上下。張若塵自然還是有些好奇。
魯懷玉道:“《天工齊錄》曾經(jīng)的確是在神劍圣地,不過,不久之前,祖父已經(jīng)將它帶走?!?
慕容月的眸中露出一道精芒,道:“祖父?據(jù)我所知,玉圣前輩的祖父,應該是明帝的六弟子魯元植,在數(shù)百年前,就已經(jīng)隕落?!?
張若塵心知雖然震驚,臉上卻是依舊平靜,在等待魯懷玉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魯懷玉向左右兩側(cè)盯去,示意神劍圣地的修士都退下去。
最后,殿中只剩張若塵、魯懷玉、慕容月。
直到這個時候,魯懷玉才低聲說道:“祖父是護龍閣的成員之一,祖父死后,我接替了他的身份。”
“魯元植前輩到底死沒有死?”慕容月有些迷茫起來。
魯懷玉嘆道:“既是死了,也沒有死?!?
張若塵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百年前,明帝曾密令護龍閣的成員,帶走圣明中央帝國的國庫,在神劍圣地,建造一座圣壇。八百年來,昆侖界死去的圣者的圣魂,絕大多數(shù)都會被護龍閣成員帶回來,保存在圣壇里面。祖父的圣魂,也在圣壇之中。”
張若塵心中巨震,急切的問道:“為何要建造圣壇?圣壇又為何能夠保存圣者的圣魂?圣壇在什么地方?”
魯懷玉能夠理解張若塵的心情,畢竟此事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他道:“建造圣壇,是明帝下的密令。建造圣壇的圖紙,也是由明帝提供。至于圣壇為何能夠保存圣者的圣魂,以我的修為境界,還無法理解其中的原理和奧妙?!?
“圣壇還在神劍圣地?”張若塵道。
魯懷玉搖頭,道:“在地獄界攻破昆侖界的天地祭臺之前,護龍閣的幾位老輩成員,已經(jīng)奉命將圣壇取走。我也不知道,他們將圣壇帶去了什么地方?!?
張若塵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很快又抓住一個關鍵點,道:“奉命?他們是奉了誰的命令?那幾位護龍閣的老輩成員,在昆侖界又是什么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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