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的大門打開,兩道人影走了出來,站在大門的兩側(cè)。
其中一人穿著僧袍,手持一串骷髏頭念珠。
另一位,則是長著鱷魚頭顱,身穿黑色魔甲。
根據(jù)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圣威,可以判斷,二人都是九步圣王。
紀(jì)梵心似乎也是察覺到前來之人非同小可,走下金步龍輦,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力,身上展現(xiàn)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威勢。
身穿僧袍的九步圣王,對張若塵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圣明太子殿下,我家主人邀你進(jìn)去一敘?!?
“別去,船中還有數(shù)道強橫的氣息,應(yīng)該都是九步圣王境界。那位主人,恐怕是不死血族的大人物?!奔o(jì)梵心向張若塵傳音。
“不用擔(dān)心,我去會一會她。”
張若塵縱身一躍,落到紅木船艦上,向船艙走去。
紀(jì)梵心的黛眉,輕輕一蹙,不能理解張若塵為何要去冒險?
不過,紀(jì)梵心知道張若塵是一個小心謹(jǐn)慎的人,做事都是謀定而后動,因此沒有追上去繼續(xù)阻止他。
走入船艙,張若塵看見一個肌膚如同雪玉的女子,慵懶的躺在輦榻上面,臉上戴著冰雕面具,正是昆侖界攻打須彌道場那一戰(zhàn),出現(xiàn)的那個宮裝女子。
正是這個宮裝女子,帶領(lǐng)八位九步圣王,牽制住商子,才給張若塵他們成功攻下須彌道場,創(chuàng)造了機會。
因此,此女是敵是友,還真不好判斷。
張若塵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到底是誰?”
“既然殿下想知道,妾身自當(dāng)從命?!?
那宮裝女子,緩緩揭開臉上的冰雕面具,露出一張魅惑萬千的容顏。
看到她的容貌,張若塵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意外,道:“是你,教主夫人?”
“難得殿下還記得妾身,當(dāng)日在血神教,妾身不知殿下的身份,多有得罪,還請殿下見諒?!?
宮裝女子緩緩的坐了起來,將冰雕面具放到桌案上面,眼眸似兩灣秋水,極其魅惑人心。
此女,正是血神教的教主夫人,亦是曾經(jīng)血神教的幕后掌控者,邱怡池。
曾經(jīng)在張若塵看來,邱怡池就是蓋世女魔頭一般的存在。特別是她和畫圣楚思遠(yuǎn)那一戰(zhàn),讓張若塵映象深刻。
楚思遠(yuǎn)也是一個時代的頂尖人物,可是與她比起來,卻是遜色了太多。
當(dāng)然,以張若塵今時今日的修為,自然是不再懼她,足以淡定從容應(yīng)對。
“請殿下喝下這杯,往日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邱怡池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向張若塵遞過去,似在向他賠罪。
那酒,緋紅似火,帶有血腥味。
張若塵沒有去接,而是道:“教主夫人好厲害的手段,以六步圣王的境界,就能控制一大批九步圣王。當(dāng)今天下,恐怕只有那傳說中的心魔,才能與你比肩?!?
“沒錯,妾身就是心魔?!?
邱怡池將酒杯送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張若塵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得到證實,卻還是頗為吃驚。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邱怡池還是圣者境界的修為,就能將圣王境界的血神教主,當(dāng)成一具傀儡,玩弄于鼓掌之間。
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控制九步圣王,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邱怡池淺淺一笑:“殿下聽說過心靈之道嗎?”
張若塵的眼睛猛的一縮,豁然站起身來,欲要后退。
他自然聽過心靈之道,傳說中,修煉此道的修士,可以看穿生靈的心,控制生靈的心。
邱怡池又道:“殿下聽說過**血術(shù)嗎?”
“看來以前,我是低估了夫人的實力?!睆埲魤m警惕著道。
邱怡池道:“殿下不必那么緊張,就算妾身修煉了心靈之道和**血術(shù),也不敢用在殿下身上?!?
張若塵道:“說吧,你見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有人要見你,希望你去一趟無盡深淵?!鼻疋厥掌鹦θ?,肅然的道。
“無盡深淵……”
張若塵的腦海中轟然震動了一下,隱隱有所猜測,連忙繼續(xù)問道:“什么人?誰?”
“去了,殿下自然會知道?!?
張若塵心亂如麻,咬著牙齒,大喝道:“既然如此,我為何要去?”
邱怡池將一根金絲錦帶取出來,雙手遞到張若塵面前,道:“她說,殿下看見這根錦帶,就會明白一切?!?
金絲錦帶上,繡著一個“塵”字。
上一世,明帝告訴張若塵,這根錦帶是他母親親手繡的,所以張若塵一直佩戴在身上。按理說,它應(yīng)該還在上一世的尸身上才對,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邱怡池的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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