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張若塵一劍橫拍出去,擊在森域圣王的左臉,打得顴骨塌陷,滿嘴流血,脊梁骨都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森域圣王只感覺圣魂震蕩,眼前昏黑,全身精神力和圣氣都被打散。
畢竟是真理神殿主持的封神臺大會,張若塵并沒有殺死森域圣王和洛奇圣王,只是使用出縛圣索困住他們,將他們?nèi)舆M了水星葫蘆里面。
張若塵盯向項楚南,好奇的問道:“楚南,你怎么會恰好出現(xiàn)在這里?”
“哪里是恰好?我有千里眼,在數(shù)百里外就看見你和弟妹遭到五只鳥人的針對,所以,立即飛奔而來,助你們一臂之力。哪里知道,五只鳥人這么弱?根本不用我出手,你們就能將他們打趴下?!表棾夏樕下冻龊懿贿^癮的神色。
張若塵肅然的道:“他們可不是什么鳥人,而是四大主宰世界之一天堂界的天使。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不要參合這件事,否則會給自己惹來大禍?!?
聽到這話,項楚南的頭發(fā)都要豎立起來,有些怒意,道:“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項楚南還會退縮不成?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口唾沫一口釘,天堂界的天使又如何,老子不怕他們?!?
張若塵深深的盯著項楚南,心中仿佛是有一根弦被觸動到。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多么難得的一句話,特別是在大難臨頭的時候聽到,更是難能可貴。
如果說,以前張若塵還覺得與項楚南、風巖結(jié)拜,有些兒戲。那么現(xiàn)在,他卻是不得不正視這一段情義。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幾個字,刻在了張若塵的心中。
“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想夜長夢多,張若塵收回水星葫蘆,帶著木靈希和項楚南沖入進河床上的那個洞穴里面。
“轟隆隆。”
河道上游的圣泉瘋狂涌下來,使得干枯的河道,又變得水波滌蕩。
“唰唰?!?
一道道生靈的身影,從四方飛掠過來,出現(xiàn)在河道的兩畔,眼中露出遲疑的神色。他們也很想沖進那個洞穴,但是,卻又忌憚張若塵三人的強大戰(zhàn)力。
要知道,五位天使族圣王都被輕輕松松鎮(zhèn)壓,誰還敢去與他們爭奪寶物?
……
外東園,一座遠古神土藥園中,蘭斯白見到了四翼猩紅天使,孽戰(zhàn)。
孽戰(zhàn)的身形高大,肩寬體闊,背上的兩對猩紅羽翼展開,宛若兩片血云將他的身軀包裹,充滿嗜血之氣。
除了孽戰(zhàn),在場還有近百位實力強大的生靈,都是來自與天堂界交好的大世界。
其中,一位頭上沒有長五官的僧人,與孽戰(zhàn)并肩而立,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圣威,不在孽戰(zhàn)之下。
此僧,名叫“無相”。
他們這群生靈,將遠古神土藥園團團圍住,不準別的大世界的生靈闖入,獨霸藥園的圣藥。別的那些大世界的修士,忌憚天堂界的實力,皆是敢怒不敢。
蘭斯白趕到的時候,神土藥園中的圣藥,已經(jīng)被他們采得七七八八。
孽戰(zhàn)的身上,涌出一道沖天血光,沉聲道:“竟然敢主動攻擊天堂界的天驕,對方是什么來歷?難道是排名前一百位的大世界的神子神孫?”
一般來說,只有排名前一百位的大世界的修士,才敢與天堂界扳手腕。而且,那還是被迫反擊,而不是主動攻擊。
主動攻擊,就是挑釁,后果相當嚴重。
蘭斯白咬牙切齒的道:“他們肯定不是來自排名前一百位的大世界,相當陌生,應該是某座不知名弱界培養(yǎng)出了的頂尖強者。”
無相僧人的腹中,傳出一道聲音:“剛才你說,他們掌握著一只葫蘆圣寶,能夠?qū)⑹ネ醵际者M去?”
“沒錯,那只葫蘆,肯定是他們在封神臺找到的絕世奇珍,威力強大,散發(fā)出來的水屬性氣息,比水屬性的十萬年圣藥還要濃厚。”蘭斯白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水星葫蘆懸浮在半空的畫面,心中生出強烈的占有欲。
無相繼續(xù)問道:“圣泉河流底部的洞穴,又是怎么回事?”
蘭斯白露出相對憤怒的神情,道:“那座洞穴中有神光逸散出來,也有濃郁的藥香彌漫,里面多半有十萬年古圣藥。本來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那個洞穴,可是那三人相當蠻荒霸道,而且卑鄙無恥,在我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出手偷襲。否則,以我們五人的實力,怎么可能會敗得那么慘?”
孽戰(zhàn)能夠成為猩紅四翼天使,自然是相當精明,聽出了幾處漏洞,并且從蘭斯白的一些微妙神情,大致猜測出整個事件的真相。
蘭斯白等人,仗著有強硬的背景,更有天堂界修士的身份,平時已經(jīng)習慣在弱界修士的面前作威作福,甚至強取豪奪。
這一次,多半是看上了別人的葫蘆圣寶,想要搶奪,才吃了大虧。
當然,無論是因為什么原因,洛奇圣王和姬婭圣王等人的確是有非同一般的身份,孽戰(zhàn)做為天堂界鎮(zhèn)守在外四院的頂尖強者,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無論是對是錯,天堂界做為主宰世界之一,絕對不能吃虧。
而且,孽戰(zhàn)對那只葫蘆圣寶,還有神秘洞穴,也相當感興趣。
孽戰(zhàn)沉哼一聲:“竟然敢對天堂界的修士下狠手,無論他們是誰,都必須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否則,天堂界的威名何在?蘭斯白,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