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離得很近,首當(dāng)其沖,被震得倒飛了出去,墜落到地上之后,只感覺五臟六腑都錯位,全身都在冒血珠,根本無法站直身體,只能保持半跪的姿勢。
“古松子這個老家伙煉制的天罡紫火符怎么這么變態(tài),簡直堪比四步圣王的全力一擊。早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就該符箓打出去,也不用我戰(zhàn)得這么辛苦。”張若塵感覺到有些郁悶。
在昆侖界,張若塵也見過古松子使用天罡紫火符,雖然也很強,但是,威力也就只能用來對付一步圣王。
因此,張若塵一直都是將三張?zhí)祛缸匣鸱?dāng)做是逃命的時候,用來拖延敵人時間的手段。
可是張若塵卻不知,古松子并不是煉制不出威力強大的天罡紫火符,而是因為他太窮,沒有那么多圣石購買頂尖的煉符材料。在昆侖界煉制出來的天罡紫火符,都是使用的中高等材料,那些材料根本承受不住一些厲害的符道銘紋,所以,古松子發(fā)揮的空間就很有限。
張若塵為了讓他煉制較高等級的天罡紫火符,卻是不惜血本,將整個元虛峰圣地的圣石,還有他身上的一些圣石都砸了進去,購買的是最頂尖的材料。
如此一來,天罡紫火符的威力,也就完全不一樣。
張若塵也是錯估了它的威力,所以,將自己也轟擊成重傷。
不僅如此,天罡紫火符爆發(fā)出來的力量,將天樞和天邈也都震得飛了出去,就算她們激發(fā)出了護身符箓,依舊傷得不輕,趴在地上,嘴里不斷吐血。
天罡紫火符爆發(fā)出來的火焰,燒得那具黑色魂體變得越來越透明,終于,在最后時刻,黑色魂體逃回身體里面。
那具半人半魂的身體,猛然將白骨圣杖舉起來。
“嘩啦?!?
白骨圣杖頂端的那顆骷髏頭,立即吐出一片紫色光華,形成一層屏障,抵擋住了紫色火焰的沖擊。
兩股力量,總共僵持了半刻鐘,才漸漸平息下來。
昬王的圣魂遭受重創(chuàng),也半跪在地上,用白骨圣杖撐著身體,身體在輕輕顫抖,咬牙切齒的道:“張若塵,你既然擁有一張如此厲害的符箓,為什么最開始沒有使用?是專門留到最后,用來算計本王嗎?”
張若塵略微感覺到有些無語,自然不會將真實原因講出來,笑了一聲:“煉制一張耗費的資源太多,而且……我也只有一張,用了就沒有了,不到最后時刻,自然是舍不得使用?!?
天樞和天邈相當(dāng)氣憤,但是,卻沒有懷疑張若塵的話。因為,以她們的財力,也買不起那種級別的攻擊符箓。
打出一張符箓,相當(dāng)于是將一座小山的圣石都砸了出去。
煉制符箓,購買頂尖材料只是一部分花銷,更大的花銷是請符師幫忙煉制。一位圣王級別的頂尖符師,比大圣還要罕見。
在場,所有人都受了重傷,不過張若塵卻還有一招底牌,那就是他的寄生植物——食圣花。
張若塵正要將食圣花喚出來,結(jié)束今天的戰(zhàn)斗。突然,他察覺到了什么,目光向遠處那個掌印大坑望去,露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哈哈?!?
一道笑聲,從那個大坑里面?zhèn)鞒鰜怼?
昬王、天樞、天邈全部都露出警惕的神色,向笑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漸漸的,一道披頭散發(fā)的身影,從掌印大坑的底部走出來,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
正是先前被張若塵一掌,拍擊在掌印大坑底部的吳昊。
可是此刻,吳昊的身上并沒有什么傷勢,除了身上有血跡,顯得頗為狼狽以外,精神顯得極其飽滿,臉上帶著笑意:“不簡單啊,張若塵,你果然很強,憑一人之力,竟然重創(chuàng)商子烆座下的四大高手,遠遠超出我的預(yù)料?!?
“你竟然沒死?”張若塵的眼睛一縮。
吳昊背著雙手,長聲一笑,身上有一種指點江山的傲然之氣,看向張若塵、昬王、天樞、天邈等人,猶如是在看一群螻蟻一般,道:“我怎么可能會死?被你一掌打死的,不過只是我煉入體內(nèi)的一具傀儡替身。真正要死的人,是你們。”
天邈感覺到有些不妙,立即道:“吳昊,你還不立即殺了張若塵?”
吳昊的眼神一沉,走到天邈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舉到頭頂上方,冷聲的道:“就憑你這只商子烆身邊的狗,也敢對本界子呼來喚去?商子烆想要利用我來對付張若塵,我又何嘗不想利用他來對付張若塵?”
吳昊的臉上青筋暴凸,手臂猛然發(fā)力,將天邈狠狠的砸在地上,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痛得天邈在地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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