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女圣的修為皆是達到玄黃境,使用出合擊手段之后,爆發(fā)出來的戰(zhàn)力更加強大。
可是,不死血族卻一共有五位血圣,三位玄黃境圣者,兩位上境巔峰的圣者,在數(shù)量上占據(jù)有絕對的優(yōu)勢,不是她們使用合擊手段就能逆轉(zhuǎn)戰(zhàn)局。
兩位女圣常年待在宮中,修為很高,可是,她們的心境,卻遠遠不如那些常年身處在死亡邊緣的血圣,遭遇這樣的險境,根本無法保持鎮(zhèn)定,甚至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些崩潰。
名叫元簌的女圣,本來受了重傷,看到那些血圣使用赤.裸裸的眼神盯著她,心中生出懼意和絕望,一絲求生欲望都提不起來,咬緊貝齒,道:“離姐,你想辦法突圍,實在不行,我只能自爆圣源,與他們同歸于盡?!?
那位手持鐮刀的血圣,沉笑一聲:“不死血族五大圣境強者在此,她還想突圍,你太天真了吧?”
“嘩啦?!?
五位血圣各自打出一件圣器,懸浮在半空,封鎖住這一片區(qū)域,防止那位沒有受傷的女圣逃走。
同時,元簌女圣真要是自爆圣源,五件圣器也能形成一道防御圈,在一定程度上壓制自爆形成的毀滅力。
那個光頭血圣的臉上,始終帶著***的笑容,給人一種邪氣森森的感覺。他不再等待,向兩位女圣沖了過去。
手持鐮刀的血圣站在原地不動,卻將圣氣注入進黑色鐮刀。
黑色鐮刀每一次在半空劃過,都會留下一道長長的邪氣紋路,使得空間都在微微顫動。
柳離女圣既要保護受了重傷的元簌女圣,又要應(yīng)對兩位不死血族的圣境強者,根本支撐不住,處境變得極其艱難,險象環(huán)生,好幾次都差一點就被擊中。
青墨緊緊咬著嘴唇,用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張若塵,道:“公子……”
張若塵微微苦笑,若是沒有看見,倒也懶得摻和進去??墒?,發(fā)生在眼前的事,怎么能做到視若無睹?
“去吧!”
張若塵點了點頭。
青墨露出一道喜色,化為一道纖細的青影,向兩位女圣的方向沖了過去。
五位血圣早就察覺到有兩個人類站在旁邊,沒有出手的那三位血圣,都在提防張若塵和青墨。
青墨向前沖出去的時候,其中一位身材矮小的血圣,便是怪笑一聲,迎了上去。
“小姑娘,你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看好戲,摻和進這件事,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那位身材矮小的血圣,根本就沒有將青墨放在眼里,認為她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
“噗?!?
兩人還沒有接觸,相隔十數(shù)丈,那位身材矮小的血圣就被青墨隔空一掌拍飛,皮膚爆裂,大量鮮血飛灑出來,說不出的凄慘。
不過,不死血族的生命力的確相當強大,那位身材矮小的血圣竟然沒有死去,渾身血肉模糊,痛得在地上翻滾和哀嚎。
另外四位血圣皆是一驚,沒有想到,那個小丫頭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同時,他們的目光,又向張若塵盯過去,心中好奇,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病弱男子,會不會更加強大?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以他們的修為境界,竟然看不清那個病弱男子的容貌,恐怕又是一個厲害人物。
光頭血圣和手持鐮刀的血圣都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發(fā)起攻擊,而是有些慎重的盯著青墨和張若塵。
元簌女圣和柳離女圣受了很重的傷勢,本來都已經(jīng)絕望,準備一起自爆圣源,與五位血圣同歸于盡??墒?,張若塵和青墨的出現(xiàn),卻帶給了她們一絲希望。
此刻,她們的目光,也是盯著張若塵和青墨這對奇怪的組合,一個病態(tài)的年輕男子,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怎么都不像是什么強者。
手持鐮刀的血圣,看出張若塵的地位比青墨要高一些,于是,直接與他對話,冷聲道:“閣下最好莫要多管閑事,以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張若塵走了過去,笑了笑,道:“本來,我也不想管閑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不慣不死血族。你說我該怎么辦?”
一位年齡較大的血圣,長著白須白發(fā),沙啞的笑道:“看不慣,就要忍著。年輕人,老夫勸你立即逃離仙機山,或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與不死血族作對沒有什么好下場。你們?nèi)俗宓哪俏粫r空傳人,不就是因為太過猖狂,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廢人。你就算再強,比得過他嗎?”
聽到這話,就連青墨都是十分氣惱。
可是,張若塵卻是波瀾不驚,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伸出一只手掌,五根手指各是釋放出一道紫色電光,五道電光凝聚成一根尖銳的長刺。
那位受了重傷的血圣,傷勢恢復(fù)了一些,身上的皮膚逐漸愈合,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嘩——”
張若塵的手臂一甩,握在手中的雷電長刺飛出去,擊穿他的圣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