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慕容月回來的時候,張若塵已經(jīng)將兩滴神血煉化,修為又有一些提升。
“如何?”張若塵問道。
慕容月取出兩個金屬匣子,放到張若塵的面前,隨后,將匣子打開,露出兩顆血淋淋的人頭。
分別是,血龍殿主和血龍公子。
“血龍殿總壇的邪道修士,無一活口,全部都已經(jīng)被滅殺。就連血龍嶺,也都沉入地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蹦饺菰虏亮瞬潦稚系孽r血,淡淡的說道。
張若塵走到血龍公子的身旁,凝視了片刻,隨后,施展出無形無相三十六變。
“噼啪?!?
他的身形、容貌、氣質(zhì),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驚人的變化,很快就變得與血龍公子一模一樣,毫無瑕疵。
慕容月的眸中,露出驚嘆的神色,道:“殿下的變化之術(shù),堪稱完美絕倫。別說是海冥法王,即便是血龍公子的父親顧閻還活著,估計也識別不出真假?!?
隨即,慕容月的話鋒,又是一轉(zhuǎn),道:“身材、容貌、氣質(zhì)都可以改變,但是,修煉得功法卻很難改變,這一點,倒是有些麻煩?!?
張若塵問道:“血龍公子修煉的是什么功法?”“那是一種鬼級上品的功法,也是血龍殿的鎮(zhèn)殿功法,名叫《血龍經(jīng)》?!蹦饺菰碌馈?
張若塵回想起來,血龍公子出手的時候,的確是有一條血龍的龍魂破體而出,使得他的力量大增。
張若塵問道:“找到《血龍經(jīng)》沒有?”
慕容月點了點頭,從空間手鐲,將一塊巴掌大小的血紅色鱗片取出來,遞給張若塵。
張若塵接了過來,只見,鱗片的表面,光華如鏡,可以映照出人的身影。
龍鱗中,有一股十分純凈的龍氣散發(fā)出來,因此,它很有可能是從一頭圣境的血龍的身上脫落下來。
“嘩!”
張若塵將圣氣注入進鱗片,隨即,鱗片的表面,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正是《血龍經(jīng)》的十層功法。
觀看了兩個時辰,張若塵將《血龍經(jīng)》的內(nèi)容,完全記下來,并且已經(jīng)參透前七層口訣的真意。
張若塵將龍鱗收起,微微一笑:“不愧是鬼級上品的功法,還是有一些可以借鑒的地方?!?
慕容月見張若塵的神態(tài)十分輕松,于是問道:“殿下莫非已經(jīng)有應(yīng)對的策略?”
張若塵點了點頭,道:“《血龍經(jīng)》的本質(zhì),便是將一條龍魂,煉入進身體,與自身血液融為一體。以血液飼養(yǎng)龍魂,又以龍魂增強自身的體魄?!?
“巧的是,最近,我剛好得到了一條強大龍魂,正打算將它煉化,用來修煉龍象般若掌的第十掌。”
“只要我的體內(nèi),有一條龍魂,也就可以輕松偽裝成修煉了《血龍經(jīng)》的樣子,足以瞞天過海?!?
為了盡快趕去血神教,就在當天,張若塵獨自一人離開元府,前往州萬圣地。
慕容月并沒有與張若塵同行,而是,暫時留在元府,繼續(xù)清理血龍殿的一些余孽,要將一切隱患,全部清楚。
出發(fā)之前,張若塵將大司空和二司空,暫時留在慕容月的身邊,等到州萬圣地,再與他們會合。
并且,張若塵還吩咐慕容月,幫忙尋找凌飛羽的下落,若是有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他。
安排好了一切,張若塵變化為血龍公子的模樣,坐在小黑的背上,離開了元府。
小黑展開一雙黑色的大翼,飛在數(shù)千丈高的云層上方,將速度施展到了極致。
“以你的速度,花費八天時間,我們應(yīng)該就能到達州萬圣地。八天時間,足夠我將龍魂煉化?!睆埲魤m暗暗推算了一番。
小黑哭上著臉,道:“元府與州萬圣地之間,少說也相隔有兩百萬里的距離,一般的武者,恐怕花費一輩子的時間,也無法跨過如此遙遠的疆域。除非本皇晝夜不停趕路,才有可能在八天之內(nèi)到達?!?
張若塵說道:“沒錯,就是要晝夜不停的趕路。”
張若塵有一種預(yù)感,圣書才女墜入進無盡深淵,未必就一定死去。
因此,無論如何,他也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萬一,她沒死呢?
張若塵的目光,眺望血神教所在的方位,長嘆了一聲,心中既有深深的愧疚和自責(zé),也有一些虛無縹緲的期望。
(第二章,今晚未必能夠?qū)懲?,所以,大家還是早點休息。
若是,明天早上之前沒有更新,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明天中午,或者下午會更。)(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