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故事,并不要緊,只要小圣女能夠?qū)⒘衷罁魯?,便是保住了我教的威望。而且,小圣女也能憑借這一戰(zhàn),名震天下?!?
首鼠的目光,從戰(zhàn)場上移開,落到黃煙塵的身上,嘴里發(fā)出“喈喈”笑聲:“林岳就算再強,也只是一個侍衛(wèi)。若是,我們能夠?qū)⒅骺褪帐暗?,才真正是釜底抽薪。?
隨即,首鼠的身形一閃,化為一道黑光,向下方的黃煙塵沖了過去。
黃煙塵感受到上方出來的危險氣息,立即拔出了圣劍,閃電般的出手,向前方刺了過去。
“唰唰!”
旋即,數(shù)十道劍氣,從圣劍中涌出來,匯聚于一點,擊在那一道黑色身影的身上。
“嘭!”
首鼠伸出一只手掌,直接將圣劍抓住,近距離的盯著黃煙塵,露出一口黃牙,嘿嘿的一笑:“小美人,反應速度倒是挺快,只可惜修為太低,你的劍刺在鼠爺?shù)纳砩?,只能給鼠爺撓癢癢?!?
首鼠的天性十分好色,見到黃煙塵這個冰山美人,就更想調(diào)戲一下。
可是,就在首鼠的一只手,向黃煙塵伸過去的時候。
他的身后,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她的劍傷不了你,我的劍呢?”
首鼠只感覺脖子變得十分僵硬,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柄鐵劍,正放在他的頸部。劍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使得他上半身的血液,幾乎已經(jīng)凝固。
首鼠的手,立即停了下來,眼神頗為冰冷:“阿樂!你這是干什么?”
阿樂站在首鼠的身后,銹跡斑斑的鐵劍,就抵在首鼠的頸部,道:“放開你那只臟兮兮的手?!?
“你……”
首鼠的臉變,得有些猙獰,無比氣怒。
雖然,首鼠并不懼阿樂,可是卻也不想招惹他。
要知道,魔教的內(nèi)部,有著一個傳說,“沒有人能夠殺死阿樂,被阿樂盯上的人,卻全部都已經(jīng)死掉?!?
這樣的一個人,誰愿意招惹?
首鼠沉聲道:“要我放過她,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沒有理由?!卑返馈?
“嘩!”
鐵劍的劍鋒,相當鋒利,已經(jīng)穿透首鼠的防御,在他的頸部,留下一道血痕。
可以想象,只要阿樂的手抖動一下,首鼠的頭顱,就會飛出去。
“首鼠,放了她?!睔W陽桓親自下令。
雖然,歐陽桓不知道阿樂為何要幫黃煙塵,可是他卻了解阿樂,知道阿樂做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首鼠雖然很不甘心,最終,卻還是松開了抓著圣劍的手。
黃煙塵將圣劍收了回去,向阿樂看了一眼,眼眸中,露出十分疑惑的神色。
最后,她還是雙手抱拳,道:“多謝?!?
阿樂收回了放在首鼠脖子上的劍,將劍尖刺在書頁上面,雙手壓在劍柄上面,雙眼迷離,冷冰冰的道:“不用謝我,我雖然不會傷害你,卻也不會讓你和林岳繼續(xù)向上踏出一步?!?
隨后,他又道:“我也勸你一句,林岳殺了神教的人,神教必定是要制裁他,你還是不要與她同行為好。若是,你想坐一個王者座,我可以做你的侍衛(wèi),幫你坐穩(wěn)一個位置?!?
阿樂的話,不帶有任何情緒,但是卻給在場的所有人,造成了巨大的震動。
“搞什么?黃煙塵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岳心甘情愿做她的侍衛(wèi),也就作罷,魔教的那一位奪命劍客,怎么也甘心做她的侍衛(wèi)?”
“那位奪命劍客,據(jù)說是不聽命于任何人,即便是歐陽桓,也不會將他當成侍衛(wèi)?!?
“黃煙塵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夠得到兩位劍道奇才的守護?”
……
別說是在場的眾人吃驚,就連黃煙塵也頗為驚訝,根本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實力強大的年輕劍客,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莫非,他也與我有淵源?”黃煙塵心中暗道。
就在眾人都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又有一道年輕的人影,從書山下方,向上攀登,喊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震驚得無以復加。
“無須魔教獻殷勤,我可以做煙塵郡主的侍衛(wèi),助她坐穩(wěn)一個王者座?!?
階梯上,步千凡穿著一具金色的鎧甲,手提一桿兩丈八尺長的畫戟,長發(fā)披散在臉頰的兩側,氣勢如虹,腳步如飛,一路殺上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