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齊宏老狗,讓你嘗一嘗本皇布置的云峰盤龍陣的威力?!毙『诖笮σ宦暋?
“嘩!”
方圓百丈的區(qū)域,連成一個陣法圓圈,陣法銘紋如同是一根根青色的鐵鏈浮現(xiàn)出來,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座青色山岳的虛影。
山岳上,盤著一條巨龍,雙爪向前伸出,露出鋒利的牙齒,顯得猙獰怒目的樣子。
飛來的數(shù)十塊墓碑,撞擊在陣法上面,立即就被一層青色光芒抵消,碎裂成了石粉。
張若塵見小黑布置的陣法,擋住齊宏的攻擊,終于松一口氣。
就在這時,他感知到圣書才女的嬌軀在掙動,低頭向她盯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還抱著她,于是立即松開了手。
“抱歉,剛才……”
張若塵有些尷尬,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圣書才女也是頗為尷尬,臉上露出羞澀的神情,立即轉(zhuǎn)過身,平穩(wěn)自己的情緒,道:“你不用對我說抱歉,該我謝謝你才對。林岳這個名字,我今天記住了!今后,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難,盡可來找我?!?
張若塵向圣書才女那裸露的玉背看了一眼,暗道,她這樣超凡入圣的天之驕女,應(yīng)該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羞辱吧?
張若塵解下身上沾有血跡的道袍,從身后,給圣書才女披在肩上。
圣書才女豁然轉(zhuǎn)過頭,那雙明亮的美眸,與張若塵的眼睛四目相對,頓時,她的某一根心弦像是被觸動了一下。
在這一刻,她的心跳,略微加快了幾拍。
做為精神力圣者的她,與張若塵的目光對視了幾秒,竟然被逼迫得低下頭,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為什么會這樣?
她的那顆圣心,似乎已經(jīng)被對方壓垮,讓她有些懷疑,眼前這個林岳是不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圣者,只是故意隱藏了修為。
要不然,為何一個精神力圣者,居然要去躲避一個魚龍境修士的目光?想到此處,就讓圣書才女感到崩潰。
為了掩飾住心中的慌張,圣書才女連忙用手拉起道袍的兩片衣襟,將身體裹了起來,芳心依舊在跳個不停,低聲道:“多謝?!?
張若塵向圣書才女看了一眼,實在有些搞不懂,一個高高在上的精神力圣者,怎么會表現(xiàn)出如此小女人的模樣?
張若塵只以為圣書才女是受到了驚嚇,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在心中暗暗感嘆,原來圣者的心境,也不過如此。
其實,并不是張若塵所想的那樣,而是圣書才女的那顆圣心,開始悸動。
圣書才女并不是沒有見過比林岳更加俊美的男子,同時,也有很多比林岳更加優(yōu)秀的男子,向她傳達愛慕之意。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她,精神力十分強大,心中只有圣道,根本容不下男女之間的情感。
就在剛才,齊宏打出的死亡邪氣,壓制住她的精神力,使她變成了一個肉身凡胎的普通女子。
再加上,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林岳出手救下了她。而且,林岳看向她的眼神始終都十分清澈,更是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穿上。
天下間不知有多人男人想要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林岳卻是第一個主動給她穿上衣服的男人。
這是一種被人關(guān)懷的感覺,對她來說,也是相當(dāng)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相當(dāng)溫暖,相當(dāng)舒服。
有些時候,一件最為細(xì)小的事,卻最能將一個女人的心俘獲。
于是乎,張若塵的身影就在她的圣心,印下了一個朦朧的印記。
舉一個例子,擁有五十三階精神力的圣女才女,她的圣心,以前就如同是被厚厚鐵皮包裹起來的桐油。
死亡邪氣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的精神力壓制了下去。于是乎,那一層包裹桐油的鐵皮也就消失不見。
她的圣心,變得完全不設(shè)防。
在這時候,張若塵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鹦锹湓谕┯蜕厦?,立即就燃燒起熊熊的烈焰,讓圣書才女那顆冰冷的圣心,也變得有些火熱了起來。
此刻的圣書才女,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對張若塵雖然不說是一見鐘情,至少也是有一些情心暗動。
當(dāng)然,別說張若塵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連她自己,其實也還不能理解那種異樣情緒到底是怎么回事?
齊宏從遠(yuǎn)處飛來,沖到陣法的外面,調(diào)動圣氣,手掌向前一擊,與陣法碰撞在一起。
陣法外圍的光芒,閃爍了一下。與此同時,陣法中,沖出一條巨龍的虛影,發(fā)出一聲怒吼,打出龍爪,反擊在齊宏的身上,將他擊退了出去。
“轟??!”
齊宏的眼中露出銳利的光芒,繼續(xù)沖上去,不顧身上的傷勢,繼續(xù)出手,瘋狂的攻擊陣法,想要以最短的時間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