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張若塵走出無妄客棧,就立即離開了青云郡城。
正如端木雅所說,血云宗正在四處尋找他,而且,血云宗在青云郡城的勢力也相當龐大,待在青云郡城中過夜,實在太冒險。
雖然張若塵現(xiàn)在的實力很強,但是,萬一血云宗開啟了護城大陣來對付他,還是夠他喝一壺。
即便如此,張若塵還是察覺到有人從青云郡城中跟出來,一直追在他的身后。
以張若塵的速度,當然可以輕松將他們甩掉。
不過,張若塵卻有別的想法,想要給血云宗一個教訓。
畢竟是在東域邪土,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只有將他們打得屈服,他們才會收手。一味的忍讓和躲避,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張若塵故意放慢速度,將他們引到一處荒涼偏僻的原野,才漸漸停下腳步。
血云宗的邪道武者,似乎也迫不及待的準備動手,一共十三人,騎著蠻獸坐騎,從后方急速的沖上來,將張若塵圍在中央。
其中,一個坐在犀羊獸背上的青袍老道,冷聲的道:“小子,將圣石留下,貧道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張若塵向青袍老道眼,道:“原來你們拜月魔教的人?”
知道張若塵在無妄客棧交易圣石的人,只有端木雅和木靈希,既然他們是為圣石而來,自然也就是拜月魔教的人。
青袍老者似乎已經(jīng)肯定,他能夠?qū)埲魤m收拾,于是,也就無所顧忌,捻須笑道:“原來你是從拜月魔教得到的圣石,如此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貧道就算取走圣石,也是理所應當。”
張若塵皺了皺眉,心中有些迷茫,聽青袍老者的話,似乎他們既不是血云宗的人,也不是拜月魔教的人。
除了這兩大勢力,難道又冒出來了第三方勢力?
張若塵仔細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們?nèi)可泶┑琅邸?
除了剛才與張若塵說話的青袍老道,其余都是年輕人,既有英姿颯爽的年輕男子,也有美貌不俗的年輕女子。
“你們是兩儀宗的人?”張若塵恍然大悟。
在東域,也只有兩儀宗的弟子,能夠同時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東域邪土和東域神土。因為,他們既不屬于朝廷的勢力,也不屬于邪道勢力。
而且,兩儀宗的勢力,也并不比朝廷和邪道弱小,無論哪一方都不會輕易得罪他們。
若是論底蘊,就算是陳家,也比不過兩儀宗。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騎一頭白色的龍馬,穿著藍色的道袍,顯得十分英俊,氣息沉穩(wěn)的道:“沒錯,我們就是兩儀宗的弟子。你這種邪魔外道,也配擁有圣石?立即將圣石教出,貧道可以饒你不死?!?
張若塵向那一個年輕男子去,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如此年輕,就能修煉到天極境大圓滿,實屬不易?!?
年輕男子的旁邊,有一個年齡較小的少女,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頗為清麗,鵝蛋形的臉,圓溜溜的眼睛,顯得十分可愛。
只不過,她此刻卻惱怒的盯著張若塵,道:“林岳師兄乃是《天榜》上的頂尖高手,實力超凡,修為卓絕,豈是你可以評頭論足?”
很顯然,林岳師兄在所有女弟子的眼中,絕對是相當優(yōu)秀的年輕豪杰。
聽到趙涵兒的夸贊,林岳頓時露出傲然的神情,就連若塵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輕蔑。
沒辦法,《天榜》上的強者,已經(jīng)達到武道的巔峰,難道不應該擁有一股傲然的氣質(zhì)?
“師妹,我們現(xiàn)在來到東域邪土,應該低調(diào)一些,就算登上《天榜》又如何,我們不能因此就驕傲自滿?!绷衷拦首鲊烂C,不輕不重的訓斥了趙涵兒一聲。
趙涵兒的眼睛瞇成了一道月牙般的縫隙,癡迷的岳,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道:“林岳師兄不僅是《天榜》高手,還如此謙虛,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別的女弟子,也都用一種欽佩的眼神,岳,似乎立即就要沖上去投懷送抱。
青袍老道干咳了一聲,道:“林岳,你登上《天榜》也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今天就由你出手,探一探那一個邪道武者的修為高低,小心一點,別被他暗算。”
“師叔放心,區(qū)區(qū)一個邪道武者,就算再厲害能夠厲害到哪里去?三招之內(nèi),我就能將他放倒?!?
林岳將插在皮套中的長槍拔出,騎著龍馬,向張若塵沖了過去。
青袍老者對別的弟子,說道:“你們之中,林岳的修為最高,而且,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最是豐富。此次出來歷練,你們都要多向林岳學習如何與人交手,對你們會有很多好處?!?
兩儀宗的年輕弟子,全部都瞪大眼睛,開始仔細觀察,林岳師兄如何擊殺邪道武者。
“風雨槍法?!?
林岳有意想要施展出灑脫的招式,于是,將長槍快速的轉動了一圈,卷起一股狂風。
十分瀟灑寫意的一槍刺出去,狂風之中,頓時出現(xiàn)二十七道槍影,刺向張若塵全身二十七處生死命門。
林岳的嘴角一勾,心中暗道,就算是殺人,動作也要漂亮。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手掌抬了起來,在掌心,凝聚出一顆球形閃電,快速打了出去。
“嘭!”
所有槍影,全部破碎,化為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