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萱渾身一哆嗦,立即反應(yīng)過來,在地上叩拜了一下,連忙道:“回稟老祖宗,那人名叫張若塵,大概二十歲的樣子?!?
當(dāng)玉圣聽到“張若塵”三個字,眉頭微微一皺,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怎么會是這個名字?怎么會……”
玉圣的眼中露出睿智之光,再次問道:“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劍碑?!濒斴娴馈?
玉圣道:“立即將他請到玉圣靈山,一定要好生接待,不能怠慢?!?
他似乎有些不放心,接著又道:“魯沖羽,你去接他。記住,盡量不要讓外人看見,直接帶他來見我?!?
魯沖羽離開之后,魯萱和魯景原也走出圣殿。
魯萱吐了吐舌頭,有些不解,低聲的道:“爺爺,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老祖宗居然讓太公親自去接他,面子也太大了吧!”
魯景原的臉色嚴(yán)肅,道:“萱兒,此人的來歷,恐怕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剛才老祖宗已經(jīng)密音傳訊給我,讓我不能對外吐露一個字?!?
魯萱長大了嘴巴,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腦海中,又回想起張若塵的身影,心中有些膩歪,低聲的嘀咕了一句,“他除了長得有點英俊,似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
片刻之后,在魯沖羽的帶領(lǐng)之下,張若塵來到玉圣靈山的圣殿,見到了玉圣,魯懷玉。
魯沖羽退了下去,圣殿中,只剩張若塵和玉圣二人。
玉圣仔細(xì)將張若塵打量了一翻,半晌之后,才問道:“你是明堂派來的人?”
明堂,乃是當(dāng)初明帝的舊部創(chuàng)建的勢力,與拜月魔教一樣,一直都活動在昆侖界,對抗池瑤女皇的統(tǒng)治。
只不過,明堂的勢力,主要分布在中土九州,在東、南、西、北四大域的勢力相對薄弱。
所以,明堂在東域的影響力,才不是那么強。
張若塵雖然沒有和明堂的人接觸過,卻知道明堂的存在,玉圣問出這句話之后,他并沒有任何吃驚。
張若塵道:“我不是明堂的人?!?
玉圣道:“既然你不是明堂之人,為何會知道那一句詩?”
張若塵向著上方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那一位老者,并不是他的六師兄魯元植,所以,他的心中還是有防備之心,不敢輕易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張若塵沉思了片刻,微微拱手,道:“晚輩有難之隱,有些話只有見到魯元植前輩,我才會回答?!?
玉圣微微皺眉,道:“魯元植乃是老夫的爺爺,難道你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三百年前,就已經(jīng)離世?!?
“什么?他已經(jīng)……去世了……”
雖然,張若塵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聽到玉圣親口說出來,心中依舊十分難過。
八百年過去,果然是滄海桑田,就連圣者也會老死。
玉圣又道:“現(xiàn)在,老夫就是神劍圣地的主人,你若是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話,直接告訴老夫。說不定,老夫也可以幫你?!?
張若塵自然不可能告訴玉圣,因為,他只相信六師兄魯元植。
別的人,可信嗎?
當(dāng)年的事,發(fā)生得太蹊蹺,就連張若塵最愛人都親手出劍殺了他,還有什么人可以信?
現(xiàn)在,池瑤已經(jīng)登基五百年,朝廷勢力如日中天,掃清**,統(tǒng)治八方,張若塵怎么敢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張若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拱手一拜,道:“晚輩,只是前來修劍,沒有別的事?!?
玉圣的眼中露出幾分失望的神情,目光看向那一柄斷劍,繼而笑道:“老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一柄斷劍?”
張若塵平靜的答道:“晚輩是在云武郡國的武市發(fā)現(xiàn)了它,當(dāng)時覺得它的材質(zhì)特殊,于是就購買了下來。后來,請了很多煉器大師,也無法將它修復(fù)。晚輩聽說神劍圣地乃是煉器圣地,所以才不知天高地厚的前來拜訪魯大師,想要請魯大師幫忙修劍。卻沒想到,魯大師在三百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
玉圣道:“也就是說,在此之前,你并不知道這柄劍是用造化神鐵鑄造而成?”
“沒錯?!睆埲魤m道。
玉圣笑了笑,道:“當(dāng)年,神劍圣地也參與鑄劍,關(guān)于造化神鐵和這一柄劍,老夫知道一些隱秘。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張若塵知道,玉圣是在故意試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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