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陣法銘紋,立即化為一粒粒光點。
隱匿陣法消失之后,露出一個暗閣。
張若塵連忙將暗閣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本賬簿。
將賬簿拿出來,隨手翻了翻,張若塵頓時露出一絲笑意:“居然連四方郡王也和毒蛛商會勾結(jié)在一起,真是有意思。有了這一本賬簿,四方郡國和毒蛛商會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你在說什么?四方郡王和毒蛛商會勾結(jié)?怎么可能?四方郡王可是我們云臺宗府的弟子,算起來還是我的師叔,怎么可能與黑市中的勢力扯上關系?”韓湫冷聲的道。
“你不信也沒辦法,這就是事實!你們云臺宗府以為已經(jīng)控制了四方郡國,霸占了四方郡國的資源,卻不知毒蛛商會在暗中得到的好處比你們更多。”
張若塵將那一本賬簿收起來,在韓湫的視覺死角,將賬簿收進空間戒指。
暗閣里面,除了那一本賬簿之外,還放著一個三尺長的圓筒形金屬盒子。
張若塵將金屬盒子打開,里面果然放著一幅畫卷。
因為韓湫在場,張若塵并沒有將畫卷展開,壓制住中心在的狂喜,立即將畫卷重新裝進那一個圓筒形的金屬盒子。
韓湫看到金屬盒子中的畫,心中有些十分驚訝,道:“還真有一幅畫!”
要知道,那一幅畫藏得如此隱秘,很顯然在穆青的眼中,那一幅畫的價值肯定遠遠超過圣光丹。
張若塵盯了韓湫一眼,道:“怎么?想要搶奪?以你的實力,想要從我的手中搶走東西,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幅畫而已,當我稀罕?除非那是一幅半圣圣意圖還差不多……不會真的是一幅半圣圣意圖吧?”韓湫的眼眸瞪大,睫毛一根根的立起來。
“無可奉告。”張若塵道。
“切!你以為我會相信?就連我們云臺宗府也只有一幅半圣圣意圖的真跡,區(qū)區(qū)一個個穆青怎么可能得到一幅半圣圣意圖?”
韓湫不屑的盯了張若塵一眼,帶著圣光丹之后,立即施展出身法,唰的一聲,沖出石門,離開了密室。
得到畫卷,張若塵也不多做停留,也離開地底密室,以免被韓湫給坑了!
畢竟他和韓湫一點也不熟,再加上毒蛛商會之中有云臺宗府的臥底,可以輕輕松松的將毒蛛商會的邪道武者引過來,將他圍堵在密室里面。到時候,他想要離開,免不得要發(fā)生一場惡戰(zhàn)。
直到離開了穆青的府邸,張若塵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花不為正在四處尋找張若塵的蹤跡,突然一轉(zhuǎn)身,張若塵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將他嚇得渾身一哆嗦,猛然后退了兩步。
花不為拍了拍胸口,道:“嚇我一大跳。陳公子,剛才你去哪里?毒蛛商會處處都是機關和陣法,你可千萬不要亂闖。一旦闖進了一些禁地,會相當麻煩。”
張若塵笑道:“韋長老回來沒有?”
“還沒有……”花不為道。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韋長老快步走了進來,臉上掛著喜色,遠遠的道:“陳公子,讓你久等了!”
張若塵道:“有結(jié)果了?”
韋長老點了點頭,低聲的道:“那一位大人物得知這件事之后,十分上心,已經(jīng)趕來了黑市。但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不能輕易進入毒蛛商會,所以約你去朱雀樓商談。車架已經(jīng)備好,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朱雀樓?!?
張若塵點了點頭,跟著韋長老,向著毒蛛商會外行去。
其實有了那一本賬簿之后,見不見鎮(zhèn)軍侯已經(jīng)不重要,反正證據(jù)已經(jīng)到手。
但是,鎮(zhèn)軍侯為了自身利益,與黑市勾結(jié),發(fā)起一次又一次的戰(zhàn)爭,不知有多少云武郡國的子民在戰(zhàn)爭中死去,也不知有多少云武郡國的子民變成了奴隸,受到非人一樣的待遇。
既然已經(jīng)來了,又怎能不討回一些利息?
若是能夠借此機會殺死鎮(zhèn)軍侯,自然是最好不過。
遠處,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韓湫,站在一座假山的后面,看見離去的張若塵、韋長老、花不為,美眸中露出一絲異色:“此人居然能夠得到韋先術的接待,來歷肯定不一般。我倒要看看,他來黑市,到底是什么目的?”
張若塵居然能夠一眼看穿她在修煉中遇到的問題,豈會是一般人?
無論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自己修煉的問題,她都必須跟上去,弄清楚此人的身份。
韓湫捏了捏包袱中裝著圣光丹的紫金盒子,眼神變得沉凝,道:“像他那樣的高手,應該不會信口開河。既然他清楚的知道我的癥狀,說不定他也知道該如何醫(yī)治?!?
墨黑色的真氣,從體內(nèi)涌出來,包裹住她的身體,化為一團黑色的光芒。
“唰!”
黑色的光芒,分裂成六道氣流,飛了出去。
韓湫也跟著消失不見,就像化為了空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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