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傷得實在太重,不得不坐在地上。
雖然紫陰陽和毒蛛少主被那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女子擊退,可是張若塵卻絲毫沒有放松警惕,單手握著魚腸劍,道:“好厲害的修為,恐怕就算是天魔十秀之首的司行空,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
那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體態(tài)妖嬈,輕聲一笑,聲音就像是魔鈴一般,充滿誘惑,能夠影響人的神智。
她的身上只是穿著一層青色的薄紗,晶瑩的肌膚,在薄紗里面若隱若現(xiàn),胸臀挺翹,腰部的位置勾勒出纖細的曲線,裙下露出兩截玉白色的****,還有那一雙完美得無可挑剔的玉足。
她的笑聲中,蘊含“音媚之力”。
所謂的“音媚之力”,就是將媚功融入聲音,以聲音影響對方的神智,讓對方在腦海中產(chǎn)生幻覺。
若是精神力不夠強大的武者,只是聽到她發(fā)出的笑聲,就已經(jīng)意亂情迷,陷入她營造的幻境之中,從而丑態(tài)百出。
一旦迷失,那就是死路一條。
可在張若塵的面前,她的音媚之術(shù)卻沒有任何用處。
張若塵的心志堅定,精神力強大,眼神清澈,淡淡的道:“你若是再敢使用音媚之術(shù),信不信我可以讓你遭受音媚之力的反噬?”
笑聲停下,那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深深的盯了張若塵一眼,聲音柔柔糯糯的道:“早就聽說你的精神力強大,為武市學(xué)宮歷屆學(xué)員之首。若是我的精神力不如你,又遭到精神力反擊,的確有可能會被音媚之力反噬。但我不信你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畢竟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對于救命恩人,你難道沒有想過如何報答她?”
張若塵道:“你為何要救我?”
那一個女子笑了笑道:“因為,我想收服你。”
“加入拜月魔教?”張若塵道。
“你知道我是拜月魔教的人?”這一次輪到那一個女子驚訝。
張若塵道:“你剛才使用的音媚之術(shù)名叫‘?dāng)z魂之音’,除了拜月魔教的妖女,誰還懂得這一種武技?”
“有點意思!沒想到,你的見識竟然如此之廣,先前倒是小看你了?!?
那一個魔教妖女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拜月神教的人,而且你的命現(xiàn)在還掌握在我的手中,那你是選擇歸順神教,還是選擇死路?”
張若塵笑著搖了搖頭。
那一個魔教妖女向著張若塵走了過去,聲音變得冷沉,道:“張若塵,我是看你的天資還算不錯,可以為神教所用,所以才想留你一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覺得你吃定了我?”張若塵依舊很鎮(zhèn)定,并無半分驚慌。
那一個魔教妖女像是被張若塵氣笑,道:“你傷得那么重,連站都站不穩(wěn),還有再戰(zhàn)的力量?”
“不試過,怎么知道?”張若塵道。
“你難道沒有看見,就連紫陰陽和毒蛛少主聯(lián)手也不是我的對手,你莫非還想與我交手?”
“為何不可?”張若塵道。
那一個魔教妖女盯著張若塵的眼睛,發(fā)現(xiàn)張若塵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
這就奇了!
難道他還有什么后手?
“也好,正好趁此機會,試探他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那一個魔教妖女的嬌軀一動,橫移十多米遠,速度快得就像鬼魅一般。她伸出一只手臂,攤開手掌,一道道白色的真氣從掌心涌出來,凝聚成一柄半尺長的真氣飛刀。
一般的地極境武者,真氣駁雜,不夠精純,根本無法凝聚出真氣兵刃。
只有《地榜》上的武者,才能使用渾厚精純的真氣,凝聚成兵刃,發(fā)揮出超乎尋常的攻擊力。
而且,真氣兵刃控制起來更加方便,既可以殺人于無形,也可以隨時散去,化為一縷縷真氣。
那一柄真氣飛刀的形態(tài),頗為虛幻,只是一個真氣影子,就懸浮在她雪白精致的手掌的上方。
“唰!”
她的手指一動,真氣飛刀化為一道白色的流光,向著張若塵飛了過去。
張若塵盤坐在地,緊緊的閉上雙眼,體內(nèi)沖出一根光柱,光柱之中,凝聚出一道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武魂,懸浮在頭頂上方。
不到萬不得以,張若塵是不想動用武魂的力量。
就算以前使用空間領(lǐng)域,那也只是調(diào)動了極少部分武魂的力量,輔助戰(zhàn)斗。從來沒有將武魂激發(fā)出來,懸浮在體外,操控天地靈氣。
可是現(xiàn)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必定使用武魂的力量,才能自保。
“雷電之戈!”
懸浮在張若塵頭頂?shù)奈浠?,簡直就像是一道神靈的虛影,雙手不停結(jié)出印法,調(diào)動方圓數(shù)百米空間之內(nèi)的靈氣。
在武魂的操控之下,天地靈氣發(fā)生變化,化為一縷縷紫色的電紋。
無數(shù)電紋匯聚在一起,形成一柄雷電之戈,向著那一個魔教妖女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