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空走在前面,看似只是隨意的行走,可是常戚戚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奔跑,也有些追不上他。
常戚戚跑得氣喘吁吁,道:“大師兄,你去張?zhí)旃绺墒裁???
司行空笑道:“有人托我,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攔住他?!?
“攔住他干什么?”常戚戚問道。
“不知道?!彼拘锌盏?。
“那又是誰讓你攔住他?”
“你猜!”
“我猜不到?!?
“猜不到,那就算了!”司行空笑道:“其實(shí)我也早就想與他過一過招,他被成為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第一天才,我被成為天魔嶺三十六郡國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到底誰更強(qiáng)呢?”
“肯定是大師兄你最強(qiáng)?!背F萜莸?。
“那可說不一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司行空盯了常戚戚一眼,搖了搖頭,“你的速度怎么這么慢?還是我來帶你。”
司行空抓住常戚戚的肩膀,唰的一聲沖了出去,就像一道鬼影子在雪地之中閃過,空氣中還回蕩著常戚戚的尖叫聲。
……
張?zhí)旃缱谝惠v奇異的車架之中,在離地三尺,急速飛行。
那一輛車架被稱為“飛轅”,八階真武寶器,乃是張?zhí)旃缭谝蛔跫夁z跡中找到的寶物。只要將靈氣鑲嵌在飛轅的底部,就能激活陣法,離地飛行。
“按照沈峰留下的記號,我已經(jīng)快要追上煙塵郡主和那一個(gè)神秘少年?!甭宄亲陲w轅外面,控制飛轅的方向,冷哼一聲:“若不是常戚戚攔住了我,我早就已經(jīng)將他們兩人給收拾,又何需大師兄你親自出手?”
張?zhí)旃绫P坐在飛轅之中,道:“那一個(gè)神秘少年到底是不是張若塵?”
洛城輕輕搖了搖頭,道:“他自稱是武市學(xué)宮銀袍長老閣閣主的秘傳弟子,而且又戴著面具,我也無法判斷他的身份?!?
“銀袍長老閣閣主的秘傳弟子?”張?zhí)旃绲碾p目豁然睜開,瞳孔之中射出兩道刺目的殺芒,道:“看來我必須要親自去確認(rèn)他的身份才行?!?
飛轅行到一旁湖畔旁邊的時(shí)候,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張?zhí)旃缬行┎粣偟牡馈?
洛城的聲音有些凝重,道:“有人攔住了飛轅?!?
“什么人敢攔我的車架?”張?zhí)旃绲穆曇粢怀痢?
“是……是天魔十秀之首,司行空?!甭宄堑馈?
“司行空。”
張?zhí)旃绲拿碱^微微一皺,將車簾撩開,向著前方看去,只見風(fēng)雪之中果然站著兩個(gè)人。其中一個(gè)提著酒葫蘆,另一個(gè)穿著大紅褲衩。
那一個(gè)提著酒葫蘆的俊逸男子,向著飛轅中看了一眼,笑道:“張兄,風(fēng)雪漫漫,地凍天寒,你這么急著趕路,是要去哪兒?”
張?zhí)旃缌喜粶?zhǔn)司行空的來意,將一件雪貂披風(fēng)裹在身上,走下車架,對著司行空拱手一拜,道:“司兄,找我難道有事?”
“當(dāng)然,我可是在這里等了好一會(huì)兒。”司行空爽朗的道:“我早就聽說張兄乃是云臺宗府宗主的親傳弟子,已經(jīng)將《六玄圣功》修煉到第五層,心中十分仰慕,所以,打算與張兄切磋切磋。”
張?zhí)旃绲碾p眼一縮,道:“今天,我還有要事,恐怕要讓司兄掃興。若是司兄真想一戰(zhàn),半月之后,我們在王城一決高下如何?”
張?zhí)旃绲男逓榇筮M(jìn)之后,對自己的實(shí)力十分自信,早就想擊敗司行空。只有擊敗司行空,他才算是名副其實(shí)的天魔嶺三十六郡主第一天才。
但是,今晚卻不行。他必須要立即趕去對付黃煙塵和那一個(gè)很可能是張若塵的神秘少年,決不能因?yàn)樗拘锌盏某霈F(xiàn),就耽擱了時(shí)間。
常戚戚的酒勁依舊沒過,叫罵道:“張?zhí)旃?,大師兄可是天魔十秀之首,專門在風(fēng)雪中等你,就想與你一戰(zhàn)。你一句話就想將我們打發(fā),也太不給大師兄面子了吧?”
司行空道:“張?zhí)旃纾粦?zhàn)而逃,可不是你的做事風(fēng)格?!?
張?zhí)旃缬窒蛩拘锌湛催^去,沉思了片刻,道:“好吧!既然司兄想要一戰(zhàn),在下自然是要奉陪。但是,我今天的確有十分重要的事,這一戰(zhàn)我們恐怕要速戰(zhàn)速?zèng)Q,十招之內(nèi),分出勝負(fù)如何?”
司行空瞇著眼睛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搖了搖,道:“不需十招,我覺得第七招就能分出勝負(fù)?!?
張?zhí)旃绲溃骸八拘忠蔡孕帕税桑磕撬拘终J(rèn)為我修煉的《六玄圣功》就只有六種玄妙,第七招必?cái)???
“哈哈!《六玄圣功》博大精深,融合六氣于一體,施展任何武技都能變化萬千。但是,我卻覺得,無論武技如何變化,依舊只有六種玄妙,本質(zhì)是不會(huì)改變。只要我能夠接住那六種玄妙,等到張兄變化窮盡的時(shí)候,第七招自然就能分出勝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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