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搖了搖頭,道:“你若是真的與我同境界一戰(zhàn),恐怕連我一招都接不住。你可要考慮清楚!”
在同境界,張若塵連洛虛都能擊敗,更何況是柳信?
柳信只覺得張若塵的話是在羞辱他,冷哼一聲,道:“果然夠狂妄,你若是真的能夠一招將我擊敗,我就剁了我拿劍的手?!?
“你若真的想要剁手,我絕不攔你。”張若塵道。
柳信向著張若塵手中的斷劍看了一眼,道:“我不想占你便宜,你先換一柄劍吧!”
“要贏你,不需換劍?!睆埲魤m道。
“狂妄!”
柳信將修為壓制在玄極境中極位,體內(nèi)真氣迅速運(yùn)轉(zhuǎn),將真氣注入長劍。
“唰唰!”
柳信腳踩步法,施展出一種靈級下品的速度類武技,速度快得驚人,呈現(xiàn)出五道幻影,同時揮劍向張若塵斬了過去。
雖然將境界壓制在玄極境中極位,可是柳信畢竟是地極境的高手,修煉出的武技十分厲害。
而且,他在劍法上的造詣的確很高,已經(jīng)達(dá)到劍隨心走的高階境界。
單論劍法,柳信的劍法比拓跋臨肅都要高明一些。
張若塵看著撲面而來的五道人影,依舊一動不動,反而閉上了雙眼。
“咻!”
張若塵向左微微邁出一步,閃過其中一道人影的攻擊。隨后又向右橫移兩步,躲過第二道人影的攻擊。緊接著,他向后退了一步,躲過第三道人影的劍。最后,向后一仰,躲過第四道人影刺出的劍招。
在臺下看去,柳信呈現(xiàn)出了五道人影,劍法急速揮斬、連刺,每一招都精妙絕倫。
張若塵卻呈現(xiàn)出九道人影,根本沒有出劍,甚至都沒有睜眼,卻能將柳信的攻擊全部躲開。
戰(zhàn)武臺上,十多個人影快速移動,很難分清哪一個是柳信的真身?哪一個又是張若塵的真身?
就連一貫高傲自負(fù)的十三郡主,也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很是震驚。
半圣弟子青赤白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柳信錯的離譜,他以為可以在同境界擊敗張若塵,可是在同境界,張若塵的實(shí)力卻比他強(qiáng)大太多。要擊敗他,就像按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十三郡主有些不信,道:“柳信在沒有突破地極境的時候,可是《玄榜》第十八的高手。在同境界,怎么會比云武郡國的那個土包子差那么多?”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荀歸海,笑道:“郡主殿下有所不知,張若塵可是天魔嶺武市學(xué)宮的新生第一人,據(jù)說精神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二十九階,在整個昆侖界的歷史上,也是排名前十的精神力天才。”
聽到荀歸海的話,十三郡主徹底怔住。
青赤白道:“張若塵雖然不是天下第一劍法高手,但是,在同境界,恐怕還真沒有幾個人可以勝得了他?!?
十三郡主有些著急,哭喪著臉,道:“那怎么辦?若是他贏得了論劍大會的第一,那我豈不是要嫁給他?我才不要嫁給他?!?
荀歸海笑道:“郡主殿下不要擔(dān)心,青兄可是半圣弟子,據(jù)說已經(jīng)將劍意修煉到劍隨心走巔峰的境界。若是青兄出手,要擊敗張若塵,絕對不是難事。”
青赤白笑了笑道:“我在玄極境中極位的時候,劍意境界也才達(dá)到劍隨心走高階境界,在速度上也比張若塵要弱一點(diǎn),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我現(xiàn)在將境界壓制到玄極境中極位與他一戰(zhàn),雖然能夠?qū)⑺麚魯?,但是卻勝之不武。”
青赤白現(xiàn)在是地極境中期的修為,就算將境界壓制到玄極境中極位,有些東西也是無法改變。
比如他的劍道境界,又比如他已經(jīng)開辟出氣海,氣海中真氣儲量比張若塵氣湖中的真氣儲量要多出上萬倍。他將境界壓制到玄極境中極位,根本就不需要擔(dān)心真氣消耗。
另外,地極境的武者的體質(zhì),也遠(yuǎn)比玄極境武者強(qiáng)大。
所以就算青赤白將修為壓制到玄極境中極位,也會占相當(dāng)大的優(yōu)勢。
柳信雖然也是地極境的修為,可是他的劍法造詣,卻根本無法和青赤白相比。
十三郡主道:“青赤白,本郡主命令你必須擊敗云武郡國的那個土包子,你若是不幫我,我就要嫁到云武郡國那么偏僻的地方。”
若是在青赤白和張若塵之間選擇,十三郡主當(dāng)然是選擇青赤白。
青赤白微微苦笑,有些無奈,道:“若是柳信真的敗了,在下愿意出手與張若塵一戰(zhàn)?!?
青赤白也看出,張若塵是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就算他有諸多優(yōu)勢,可是想要贏張若塵,依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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