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實在是不想招惹那一位十三郡主,轉(zhuǎn)身過,平靜的道:“十三郡主殿下,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十三郡主冷哼一聲,道:“難道本郡主還會冤枉你不成?當時十哥也在場,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十王子身上的傷已經(jīng)痊愈,站了出來,道:“沒錯,當時他的確在十三王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劍術(shù),自稱劍術(shù)天下第一,別的天才在他的面前,全部都是不堪一擊。怎么?九王子殿下,你現(xiàn)在又不承認了?”
張若塵也不再爭辯,因為,現(xiàn)在就算爭辯也沒有用。
金鳳宛的那些天才俊杰,全部面帶冷笑的盯著張若塵。坐在閣樓上的那些郡主和貴族女子,也都發(fā)出哧哧的嘲笑聲。
唯獨只有先前與張若塵打過招呼的陳天書看出了一些端倪,料想是張若塵得罪了十三郡主和十王子,所以,才被十三郡主和十王子算計,想要借住在場的天才俊杰的手羞辱他。
朱藝站在戰(zhàn)武臺上,譏諷的笑道:“九王子殿下,久聞你劍法天下第一,不知道在下能不能討教幾招?”
眾人再次轟然笑了起來。
十三郡主挺著胸膛,得意的盯著張若塵,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這就是得罪本郡主的下場,本郡主不僅要教訓(xùn)你,而且,還要你身敗名裂?!?
朱藝再次道:“九王子殿下,莫非是瞧不起在下,連賜教幾招不行嗎?”
“也好!既然朱兄想要領(lǐng)教在下的劍術(shù),那在下就與朱兄過幾招吧!”張若塵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冷意,向著戰(zhàn)武臺上走去。
本來張若塵是不想惹事,也不想?yún)⒓邮裁凑搫Υ髸?,但是,眾人卻非要逼迫他。
張若塵并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如此,那他就來會戰(zhàn)天下英才又如何?
走到戰(zhàn)武臺的下方,張若塵的腳尖一踮,身體猶如一陣輕風(fēng),飛進陣法,輕輕的落到戰(zhàn)武臺上。
其實,朱藝也沒有料到張若塵竟然真的敢和他比劍,見到張若塵登上戰(zhàn)武臺,朱藝便向他講解比劍的規(guī)則,道:“論劍大會,比的只是劍道,不比修為。你能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很顯然,朱藝是將張若塵當成了愣頭青,唯恐他不知道論劍大會的比試規(guī)則。
張若塵只是從衣袖中將閃魂劍取了出來,將戰(zhàn)劍拔出劍鞘,劍鋒中露出一抹寒光,鋒芒刺眼。
將劍穩(wěn)穩(wěn)的捏在手中,張若塵道:“到底還比不比?”
朱藝的眼神一冷,也不再和張若塵廢話,唰的一聲,將一柄五尺長的青鐵戰(zhàn)劍拔出。
他快速向前沖去,一連踏出六步,每一步都是按照某一種玄妙的規(guī)律踩動,十分神奇,讓人很難琢磨他的出劍方位。
僅從步伐來看,朱藝已經(jīng)達到相當高明的水平,堪比一般的玄榜武者。
張若塵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咻!”
朱藝的步伐向左移動,一劍刺出,雖然沒有沒有使用真氣,劍鋒上依舊出現(xiàn)三朵劍花,展現(xiàn)出十分高明的劍技。
剎那間,青色的劍鋒,就刺到張若塵的一尺以內(nèi)。
張若塵也立即出劍,后發(fā)而先至。
就在朱藝的劍要刺到張若塵心口的時候,張若塵的劍,先一步抵在朱藝的頸部。
朱藝感覺到喉嚨的位置出來一股涼意,喉嚨就像是被寒冰給封住,整個人猶如石化了一般,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的劍離張若塵還有三寸的距離,而張若塵的劍已經(jīng)刺穿他喉嚨外的皮膚,留下一個紅色的血點。
只要他再敢動一下,張若塵的劍就能刺穿他的喉嚨。
朱藝的雙腿有些顫抖,全身冒冷汗,道:“論……論劍……大……大會,禁止……殺……殺戮……”
“唰!”
張若塵盯了朱藝一眼,將劍收回,道:“你敗了!”
見到張若塵收回劍,朱藝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
在場的天才俊杰,全部都驚異莫名。
先前,敗給朱藝的那一位天才,驚出了聲:“僅僅一劍,擊敗朱藝,他的劍術(shù)也太厲害了!”
只有真正和朱藝交過手的人,才會清楚朱藝的厲害??墒羌幢阒焖囀謴姶?,卻依舊被張若塵輕松擊敗。
十三郡主也露出幾分詫異的神色,狠狠的磨牙,道:“這個混蛋還有幾分真本事!”
拓跋臨肅盯著站在戰(zhàn)武臺上的張若塵,道:“好劍術(shù)!劍法簡易,劍意高明,能夠化繁為簡,絲毫都不拖泥帶水。我倒想去會一會他!”
拓跋臨肅,龍川郡國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年紀輕輕,便擁有地極境的武道修為。
也正是如此,他才有資格坐在十三郡主的身旁。
手機版閱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