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之局?
張若塵搖了搖頭,將阿樂手中的鐵劍奪過,捏在手中,道:“九姐,看我是如何出劍?天心破梅!”
張若塵站在練武場外,腳踩玄妙的步伐,一劍刺出去,七道劍氣從劍鋒上面飛出去。
九郡主依葫蘆畫瓢,立即按照張若塵的劍招出手,施展出天心破梅,一劍刺向林濘姍的眉心。
天心破梅乃是天心劍法上面的招數(shù),就連林濘姍到現(xiàn)在也沒有學(xué)會。
見到九郡主施展出天心破梅,林濘姍頓時有些慌亂,立即向著右側(cè)躲避。
練武場外的張若塵似乎早就預(yù)料到林濘姍會向右躲避,于是手臂一抖,手中的劍立即向下一沉,向著右側(cè)揮斬過去。
九郡主看見張若塵變招,也跟著變招,手持碧水劍,向著右側(cè)揮斬。
“唰!”
她的劍停住的時候,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剛剛指在林濘姍的脖頸處。
林濘姍的臉色大變,想要反擊。
“別動!”
九郡主手臂上又多加了幾分力道,劍鋒劃破了林濘姍脖頸上的皮膚,一滴鮮血從劍鋒上來滾落下來。
若是林濘姍敢反擊,劍只會刺得更深。
此刻,九郡主十分欣喜,就將劍指在林濘姍的脖頸處,用劍尖將林濘姍的下巴挑了起來,笑道:“濘姍妹妹,你可千萬不要動哦!若是一不小心,本郡主劃破了你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那可就遭了!”
林濘姍不敢妄動,真的十分害怕九郡主會劃破她的臉。
以九郡主的身份,在比武的時候,就算劃破了她的臉,也最多只是被云武郡王和王后娘娘訓(xùn)斥幾句,不會真的處罰她。
“若不是張若塵幫你,你不可能贏我?!绷譂魥櫼е鴿嵃椎呢慅X,十分氣惱,道:“我們再公平的戰(zhàn)一場?!?
“我都已經(jīng)贏了,為什么還要和你戰(zhàn)?”九郡主眨巴著眼眸,有些俏皮的問道。
她的劍始終指在林濘姍的脖頸和臉頰的位置,像是隨時都會一劍刺下去,將林濘姍毀容。
在比斗之前,林濘姍從未想過自己會敗在九郡主的手中,直到此刻,她已經(jīng)不承認(rèn)自己不如九郡主。
林濘姍不甘心,道:“只要你愿意與我再公平的戰(zhàn)一場,我們可以賭得更大。若是我再次敗在你的手中,我愿意做你的侍女,服侍你十年?!?
“沒興趣!”
九郡主搖了搖頭,道:“本郡主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與你再戰(zhàn)一場,這一場武斗你敗了,立即跪下,給本郡主道歉,要不然本郡主劃爛你的臉,讓你變成一個丑八怪?!?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暗嘆一聲,女人之間的戰(zhàn)斗真是可怕。
但是,他并不同情林濘姍!
若是這一場武斗輸?shù)娜耸蔷趴ぶ?,那么林濘姍肯定會用更加極端的方法來羞辱張若塵。
林濘姍的眼中帶著一股陰沉的怒火,道:“我答應(yīng)向你道歉,沒有答應(yīng)要下跪向你道歉?!?
“本郡主贏了,就要你下跪道歉,你看著辦吧!你若是不下跪,那本郡主可是真的會劃破你的臉?!本趴ぶ鞯?。
林濘姍的目光盯向林辰裕,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林辰裕道:“郡主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
“閉嘴!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過是七哥的一個奴仆,有資格站著跟本郡主說話?”九郡主道。
林辰裕的臉色一沉,一絲殺意從眼中閃過,可是很快他就將殺意掩飾下去,恭恭敬敬的對著九郡主一拜,道:“奴才不敢。濘姍,還不立即下跪,給九郡主道歉?”
林濘姍的眼中也帶著濃濃的殺意,渾身都在顫抖,對她來說,給九郡主下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九郡主的眼眸眨巴了一下,笑道:“本郡主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你若是愿意拿出一百萬枚銀幣贖罪,可以繞過你這一次,讓你免跪?!?
“一百萬枚銀幣,我哪里拿得出來?”林濘姍道。
九郡主的目光向著練武場外的張若塵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九弟欠你了一百萬枚銀幣。只要你不再索要那一百萬枚銀幣,本郡主就可以放你一馬。
林濘姍自然明白九郡主的意思,也向著張若塵看了一眼。
只要拿出一百萬枚銀幣,就可以不跪。
但是,那可是一百萬枚銀幣,對于整個林家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林濘姍舍不得拿出來。
“好!我跪!”
林濘姍像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竟然真的跪在了九郡主的面前,道:“九郡主殿下,濘姍向你道歉,以前都是濘姍的錯,請你原諒。”
九郡主愣住了!
九郡主并沒有真的要難為林濘姍的意思,僅僅只是想要逼林濘姍將那一百萬枚銀幣還回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林濘姍為了一百萬枚銀幣,居然真的愿意受如此奇恥大辱,下跪道歉。
若是換做九郡主,她肯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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