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依舊還隱藏在暗處,行蹤隱秘,我也不知他有沒有到達青云郡。不過,青衣星使和冰魔卻先一步抵達,并且闖過一次紅柳山莊,有兩位對我忠心耿耿的魚龍第七變的高手被他們殺死?!奔t欲星使頗為憤怒的道。
其實,紅欲星使并不是因為兩位魚龍第七變的高手慘死而憤怒,真正讓她憤怒的是有人做內(nèi)應(yīng),要不然,青衣星使和冰魔不可能闖入紅柳山莊,并且還能全身而退。
紅欲星使的情緒,似乎有點低迷,道:“現(xiàn)在,青云郡境內(nèi),凡是我忠心于我的人手,幾乎每天都會遭到暗殺,鬧的人人自危?!?
張若塵道:“為何不將人手撤回紅柳山莊?”
紅欲星使自嘲般的笑道:“三天前,我就已經(jīng)將大部分人手,撤回紅柳山莊??墒怯帜苋绾??現(xiàn)在,只要有人從紅柳山莊走出去,立即就會被殺死?!?
“我懷疑,不僅僅只是青衣星使和冰魔來了青云郡,很有可能就連血云宗的第一號殺手‘獵戶’,也隱藏在山莊的附近,只有他才能殺人于無形。”
“若是繼續(xù)龜縮在山莊里面,幾乎就等同于帝一的甕中之鱉,等到時機成熟,就會被他一網(wǎng)打盡。”
紅欲星使的神態(tài)依舊還算鎮(zhèn)定,張若塵卻能感受到她心中的無奈和失落,或許還有一絲不甘心。
短短半個月,原本野心勃勃的紅欲星使,似乎就變成了一個需要關(guān)懷和幫助的柔弱女子。
其實,仔細一想,卻也很正常。
帝一還沒有親自出面,僅僅只是派遣出兩、三個屬下,就已經(jīng)將紅欲星使精心培育的勢力攻擊得支離破碎,只能龜縮在一座山莊里面。
若是任由局勢發(fā)展下去,別說是和帝一決戰(zhàn),恐怕紅柳山莊的內(nèi)部就會發(fā)生****,從而不攻自破。
其實紅欲星使早就想要與張若塵談一談,商量對策。
不知為何,現(xiàn)在,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她總是會第一個想到張若塵。
此刻,紅欲星使的一雙美眸,就盯在張若塵的身上。
張若塵顯得十分平靜,道:“帝一這是安排了兩路人馬,一為明,一為暗。青衣星使在明處,故意擾亂我們,消弱我們的實力,使我們不得不退縮到紅柳山莊?!?
“帝一則藏在暗處靜靜的觀察,一旦紅柳山莊的內(nèi)部發(fā)生****,他就會以雷霆之勢,將紅柳山莊連根拔起。”
紅欲星使道:“我當然也知道帝一的目的,但是,該如何才能打開現(xiàn)在的局面?”
張若塵道:“現(xiàn)在,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主動出擊。若是能夠擊殺青衣星使和冰魔,不僅能夠鼓舞我方的士氣,還能將帝一從暗處逼出來。只有帝一主動現(xiàn)身,我們才有取勝的機會?!?
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其實,張若塵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紅欲星使的黛眉輕輕的一蹙,仔細的思考,道:“青衣星使和冰魔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整個紅柳山莊只有我、血云宗主、你才能與他們一較高下。想要殺死他們二人,至少也需要六個你這樣的高手,才能做到。更何況,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有一個有可能隱藏在暗處的頂級殺手,獵戶?!?
“若是我們主動出擊,肯定是兩敗俱傷。等到那時,帝一再從暗處走出來,以逸待勞,我們恐怕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張若塵問道:“你想放棄?”
紅欲星使搖了搖頭,道:“我若是現(xiàn)在離開,至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但是,紅柳山莊里面那些忠心于我的人,必定會遭到屠殺,我必須為他們負責。因此,即便是死,我也要堅持到最后一刻?!?
“既然如此,我們?yōu)楹尾蛔屑氈\劃一番,說不定能夠在絕境之中,拼出一條活路?”張若塵道。
紅欲星使依舊在猶豫,總覺得張若塵的方法太過冒險。
若是留在紅柳山莊,借助山莊中的陣法,至少還有與帝一一戰(zhàn)的機會。
與之相反,一旦主動出擊,必定失去陣法的守護,到時候,敵我勢力懸殊巨大,還怎么戰(zhàn)?
就在這時,大門的外面,出現(xiàn)一道白光。
“咻!”
一只傳訊光符,從外面飛了進來。
紅欲星使伸出一只手,向前一抓,將傳訊光符收取。
看完傳訊光符上面的內(nèi)容,紅欲星使的神色沒有變化,只是將傳訊光符收了起來。
張若塵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是多大的事?!奔t欲星使淡淡的道:“只是我沒有想到,帝一居然會去對付魔教圣女?!?
一直都很平靜的張若塵,驀地,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能力波動,向前走了一步,問道:“帝一為何要對付魔教圣女?到底怎么回事?”
紅欲星使頗為詫異的盯了張若塵一眼,好奇的問道:“你怎么這么緊張魔教圣女的安危?”
張若塵盡量收斂自己的情緒,道:“沒什么,只是與她見過一面?!?
頓了頓,他又道:”我覺得,既然帝一要對付魔教圣女,我們?yōu)楹尾焕媚Ы淌ヅ畞韺Ω端???
紅欲星使搖了搖頭,道:“可惜遲了,根據(jù)剛才傳來的消息,昨夜,青衣星使和冰魔闖入魔教的一座據(jù)點,大肆殺伐,將魔教圣女打成重傷。據(jù)說,魔教圣女已經(jīng)逃出青云郡城,向墜神山嶺的方向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