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靈寶,張若塵已經得到其中之三,加上端木星靈掌握的養(yǎng)圣血土,張若塵現在就只差靈火之源。
步圣門閥獲得了五行墟界的管理權,肯定能夠大量采集到靈火之源。以步千凡在步圣門閥的地位,要得到一份靈火之源,絕不是難事。
所以說,張若塵提出這一個條件,并不算過分。
殺死橙月星使對張若塵來說,也最多只是得到一些獎勵。那些獎勵,未必就有靈火之源那么珍貴。
再說,以橙月星使在黑市的地位,她的背后,必定有一個龐大的勢力。
殺死了她,就等于是將那一個勢力得罪,對方肯定會不惜一起代價除掉張若塵。
既然步千凡主動來求他,張若塵當然也就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先保住橙月星使的性命。
“爽快?!?
見到張若塵答應下來,步千凡終于松了一口氣,道:“這一次,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今后,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可來兵部的天威營來找我?!?
說完這話,步千凡收回真氣,帶著天威營的軍士,轉身離去,走出了武市斗場。
橙月星使可以成為步千凡的武道破綻,她在步千凡心中自然有不可取代的地位。
別說張若塵只是要一份靈火之源,就算張若塵要他將五行靈寶全部取來交換,他也肯定不會皺一下眉頭。
若是張若塵不放橙月星使,步千凡就算是動武,也一定要將她帶走。
“怎么回事?步千凡就這么走了?”
“步千凡居然只是和張若塵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不太像他的做事風格?!?
“他到底和張若塵交流了什么?”
眾人都很好奇,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剛才,步千凡和張若塵的對話,使用了音波傳音,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
謝云安走了過來,站到張若塵的身旁,問道:“張兄弟,要不要現在就將橙月星使關押進執(zhí)法殿的死牢?”
橙月星使雖然是被張若塵擒住,可是,這里畢竟是武市斗場,是在謝云安的管轄范圍之內。只要將橙月星使送到執(zhí)法殿,無論如何,謝云安都有一份功勞。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十分上心,恨不得立即斬下橙月星使的頭顱,送去邀功。
張若塵瞥了謝云安一眼,道:“為何要關進死牢?橙月星使既然是被我抓住,當然是由我來處置?!?
“這……”
謝云安有些為難起來,連忙道:“橙月星使的身份非同小可,她被抓住,黑市的高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是送到執(zhí)法殿安全一些,萬一她被人救走……”
張若塵立即打斷了謝云安的話,道:“你不必多說,我自有安排?!?
說完這話,張若塵就帶著橙月星使,離開了武市斗場。
看著張若塵離去的背影,謝云安很想阻止,卻又不敢太過得罪張若塵。
武市錢莊的一位武士,走了過來,站在謝云安的身旁,低聲問道:“謝長老,現在怎么辦?”
謝云安的雙目深凹,露出幾分古怪的笑意,道:“張若塵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天資雖高,卻也是一個男人,肯定是看中了橙月星使的美貌,動了色心?!?
“黑市的邪女,狡猾至極,萬一她將張若塵迷惑,很可能會逃走?!蹦且晃晃涫杏行鷳n。
謝云安點了點頭,神情凝重,道:“絕對不能因為張若塵的一己私欲,讓那一個邪女有逃走的機會。你現在就去執(zhí)法殿,請執(zhí)法殿的殿主親自來拿人,只有他才鎮(zhèn)得住張若塵。我現在就帶人跟去張若塵居住的武市驛館,絕對不能讓那一個邪女逃走?!?
“屬下領命。”
那一個武士,立即躍到蠻獸的背上,一鞭子抽在蠻獸的屁股上面,沖出武市驛館,向執(zhí)法殿的方向趕去。
“跟我來?!?
謝云安帶著數十位執(zhí)法殿培養(yǎng)的武士,緊跟在張若塵的身后,將張若塵二人圍得就像鐵桶一樣,生怕橙月星使逃走。
端木星靈也跟了上去,遠遠的看了一眼,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相當不解,“張若塵到底是干什么?”
別的人,或許會認為,張若塵是貪圖橙月星使的美貌,見色起心,所以,才沒有將她交給執(zhí)法殿。
但是,端木星靈卻絕對不會這樣認為,她了解張若塵。
她知道,張若塵不是那樣的人。
回到武市驛館,張若塵將橙月星使帶進了他的房間。
“吱呀?!?
他將房門關上,平靜的坐在了椅子上,向橙月星使看了一眼,手指隔空一點,解開她身上的一處經脈的封印。
橙月星使的四肢恢復行動能力,活動了一下雙手的手腕,退到窗戶邊上,冷笑道:“張若塵,步千凡到底答應了你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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