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很喜歡那一只兔子,所以,不惜高價,將它買了下來。
司行空拍下的是一壺酒,據(jù)說是八百年前九帝第一魔帝的三弟子“風醉生”釀的酒,已經(jīng)窖藏了八百年,堪稱人間仙釀。
雖然只是一壺,可是卻花費一萬三千枚靈晶才拍得,簡直昂貴得嚇人。
“風醉生被稱為‘酒仙’,武道成就不如魔帝的另外幾位弟子,釀酒的本事,卻是天下第一?!睆埲魤m道。
“沒錯,能夠喝到風醉生釀的酒,就算死也值了!”司行空望向張若塵,道:“張師弟,難道也是好酒之人,居然知道風醉生?”
張若塵笑了笑:“魔帝當年何等風采,威名傳天下。即便是他的六大弟子,也都是一等一的強者,就算知道風醉生,又有什么奇怪?唯一讓我好奇的是,六百年前,魔帝與池瑤女皇在銅爐原一戰(zhàn),怎么會???威名一世的魔帝,怎么會死在一個后生晚輩的手中?”
張若塵早就已經(jīng)翻閱過歷史,研究過當年的一些大事件。
但是,那些歷史,畢竟都是由第一中央帝國的史官書寫,完全受池瑤的操控,根本無法代表歷史的真實性。
而且,還有很多東西,歷史典籍上面,根本就沒有記載。
歷史書籍上只提到了一句:“公主池瑤,領兵伐魔,決戰(zhàn)銅爐原。魔帝親臨,與公主池瑤斗法,千里原野,化為赤土。九日之內,不見黑夜。九日后,魔帝,血染長空。只留一具骸骨,永世不朽?!?
提到池瑤女皇,坐在張如塵身旁的幾位內宮學員都臉色一變,嘴唇動了動,眼中帶著恐懼之色,不敢多。
就像凡人,不敢輕易污神靈一樣。
在他們看來,池瑤是比神靈都要神圣端莊的存在,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哪怕只是他們在這里議論池瑤,也害怕池瑤會聽到。
常戚戚低聲的道:“張師弟,還是不要問了,關于池瑤女皇的一切都是禁忌。”
張若塵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拍賣會,漸漸接近尾聲。
另外三件空間寶物,也逐漸被呈上拍賣臺。
第一只空間手鐲,被旻樞郡王以五十四萬枚靈晶拍得
。
第二只空間手鐲,被一個神秘人,以七十三萬枚靈晶拍得。
第三只空間戒指,被云臺宗府的宗主韓厲,以六十一萬枚靈晶的價格拍得。
直到深夜,拍賣會才結束。
張若塵一行人都有巨大的收獲,帶著期待的心情,前往拍賣會的后臺,領取自己拍下的寶物。
唯有燕云幻的心情顯得極度沮喪,他本來還想在拍賣會上大顯身手,出一出風頭,卻沒想到,花費了接近兩百萬枚靈晶,只拍下兩件空間寶物。
而且,其中一件更加珍貴的空間戒指,他還要交給陳曦兒。
在陳曦兒的面前,他不得不強撐著笑臉,心中卻在思考,該如何湊足靈晶?
以他燕族繼承人的身份,也不可能一次性,調動兩百萬枚靈晶。
燕云幻將一塊白色的玉牌取出來,緊緊的捏在手中,眼中流露出十分不舍的神情。
“難道只有這個辦法了?”
那一塊玉牌,乃是他的護身寶物,不僅能夠發(fā)揮出五次防御之力,而且還能讓他瞬間爆發(fā)出超越天極境大圓滿武者的速度。
除非是魚龍境的武者出手,要不然,沒有人奈何得了他。
真是因為有這一塊玉牌,所以,他才有恃無恐,根本沒將天魔嶺的那些武者放在眼里。
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將玉牌拿出來,暫時抵押給武市錢莊。
拿出不靈晶,就是存心挑釁武市錢莊,會遭到武市錢莊的嚴厲處置。就算燕族是半圣家族,也不敢和武市錢莊叫板。
此刻,張若塵依舊領到了拍下的四幅戰(zhàn)圖,水火風雷陣的陣旗,九階真武寶器級別的飛魚甲。
五件空間寶物,一共拍得三百七十六萬七千枚靈晶,扣住三萬七千枚代拍費,張若塵一共到手三百七十三萬枚靈晶。
再加上支付黃煙塵、司行空、常戚戚和他自己拍下的寶物的靈晶,六十一萬兩千枚靈晶。他一共還剩三百一十一萬八千枚靈晶。
除了黃煙塵,別的人都不知道張若塵有如此多的財富。
常戚戚抱著那一只吞象兔的蠻獸幼崽,手指摸著吞象兔毛茸茸的頭,懸著的心,終于踏實了下來,雙眼放光的望著張若塵,激動的道:“張師弟,你也太富有了吧!今晚至少花費了六十萬枚靈晶,就算是那些天極境的老前輩都被你嚇傻了!他們拼死拼活一輩子,也積攢不了這么多的財富。你到底有什么賺錢的門路,要不也帶上師兄我?我給你當跑腿也行啊!”
大家都知道,常戚戚是在開玩笑,以為張若塵只會一笑置之。
可是眾人卻沒有想到,張若塵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倒是真有一個賺錢的門路,準備與你和大師兄商量。若是這件事成功了,別說是區(qū)區(qū)幾十萬枚靈晶,甚至百萬枚靈晶,也只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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