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破壞黑市的護城大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但他還是要努力去做。
韓湫冷哼一聲,“就你這點修為,也想在我面前逃走?給我定!”
“嘩——”
韓湫的手臂一伸,一掌隔空打出,一片黑暗真氣涌出去,將已經(jīng)逃到十米之外的花不為包裹起來。
花不為就像是陷入冰冷的泥潭了一般,速度越來越慢,最好完全不能動彈。他震驚無比的盯著韓湫,心中暗道,難道遇到了一位武道神話?
“黑暗亂神!”
韓湫走到花不為的面前,雙眸盯著花不為的眼睛,施展出一種能夠干擾武者神智的武技。
這種武技,十分詭異,只有開啟黑暗系神武印記的武者,才能修煉成功。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表n湫道。
一縷縷黑色的真氣,進入花不為的眉心,漸漸地,花不為的雙眼變得迷茫、呆滯,猶如木偶一般點了點頭。
韓湫道:“那一個戴著金屬面具的少年到底是誰?”
“不知道。”花不為搖了搖頭。
韓湫的一雙黛眉緊緊皺在一起,感覺到有些失望,繼續(xù)問道:“你通過什么方法認識他?”
花不為道:“武市錢莊的趙執(zhí)事,讓我?guī)麃砗谑?,說他是一位貴客?!?
“武市錢莊!”
韓湫的眼睛一亮,露出一絲喜色,總算是問出一些有用的線索,心中暗道:“難怪會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看來他很可能是武市錢莊的一位天才內(nèi)宮學員?!?
韓湫繼續(xù)盯向花不為,問道:“你為何離開朱雀樓,要去什么地方?”
“陳公子要殺鎮(zhèn)軍侯,讓我安排武市錢莊在黑市中的全部勢力,不惜一切代價,破壞黑市的護城大陣?!被ú粸榈馈?
“他竟然要在黑市中殺鎮(zhèn)軍侯,好大的膽子!”韓湫冷峭的一笑,突然,臉色變得嚴肅。
既然他是武市錢莊的內(nèi)宮學員,為何要殺鎮(zhèn)軍侯?
韓湫想到那一個神秘少年在地底密室中得到一本賬簿,當時曾對她說了一些話。他居然聲稱,四方郡國和毒蛛商會勾結(jié)。
韓湫本來是不相信,可是在得知那一個神秘少年要在黑市中殺鎮(zhèn)軍侯,心中不知為何,竟然懷疑了起來。
莫非四方郡國真的和毒蛛商會暗中勾結(jié)?
韓湫問道:“鎮(zhèn)軍侯為何要來黑市?”
花不為道:“鎮(zhèn)軍侯將一座城池掛在毒蛛商會中販賣,陳公子想要調(diào)查清楚他和毒蛛商會勾結(jié)的證據(jù),于是就假冒成左相門生,準備購買那一座城,順便將鎮(zhèn)軍侯給引出來?!?
韓湫有些失神,停止施展“黑暗亂神”的武技,緊緊的捏著雙手的手指,眼神變得無比冰冷:“可惡!鎮(zhèn)軍侯居然真的敢和毒蛛商會勾結(jié),就連城池也敢拿出來賣,好大的膽子?!?
一直以來,四方郡國都是云臺宗府管轄的勢力,受云臺宗府的控制。
現(xiàn)在,四方郡國居然瞞著云臺宗府暗中和黑市中的勢力合作,萬一被武市錢莊查到了證據(jù),稟告到東域圣王府。
東域圣王府會不會認為是云臺宗府在與黑市交易合作?
此事非同小可,而且那一個神秘少年已經(jīng)查到證據(jù),只等將賬簿送回天魔武城。
現(xiàn)在該如何補救?
韓湫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聯(lián)合鎮(zhèn)軍侯,將那一個神秘少年殺死,奪回賬簿,先將這件事壓下來,再稟告云臺宗府的高層,讓他們來處理。
第二條,助那一個神秘少年一臂之力,除掉鎮(zhèn)軍侯,然后,再和他一起前往天魔武城,向武市錢莊的高層將事情解釋清楚,勾結(jié)毒蛛商會的只是四方郡國,與云臺宗府并沒有關(guān)系。
若是選擇第一條路,那么就算云臺宗府本來沒有與黑市合作,也不得不繼續(xù)和黑市合作,只會越走越遠,越陷越深。
而且,現(xiàn)在可是在黑市,她若是和鎮(zhèn)軍侯聯(lián)手殺死了張若塵,鎮(zhèn)軍侯和黑市中的那些高手為了滅口,說不定也會將她給干掉。
經(jīng)過不斷的思考,權(quán)衡利弊,韓湫最終還是選擇了第二條路,決定助張若塵一臂之力,殺死鎮(zhèn)軍侯。
“先破壞掉黑市的護城大陣!”韓湫的心中下定了決心。
花不為已經(jīng)清醒過來,瞪大一雙眼睛,震驚的盯著韓湫,有些結(jié)巴的道:“你……你……我……我剛才都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
韓湫的眼眸一瞇,露出迷人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走出小巷,向著黑市的陣塔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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