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孩子?!?
楊毅看著夕照的背影,忍不住微笑著說道,而另一邊,牧部落。
正如楊毅所猜測的那樣,此時的絳女臉色十分難看,她狠狠掐住前來稟告的那個人的脖子,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傾斜而出。
“你說什么?他不見了?”
絳女的聲音冰寒如鐵,她死死的盯著那人,那人嚇得渾身都在顫抖,聲音更是夾雜著恐懼。
“是...”
“不是讓你們盯著嗎?你們連個魔物都盯不住?”
絳女手中的力道越發(fā)的大了,那人拼命的掙扎著,一旁牧休站在她身后,看著她渾身殺氣騰騰的模樣就知道她是真的動了怒,于是出聲安撫。
“首領(lǐng)大人,先聽聽他怎么說吧。”
絳女這才把那人猶如扔一塊抹布一樣的扔到了一旁,那人連連咳嗽,卻不敢有何異動,連滾帶爬的爬到了絳女的面前,隨后急忙說道。
“首領(lǐng)大人,我們真的是日夜換班的盯著那法陣,一旦有人闖入,我們都會感知到??!”
“可...可我們從未感受過有人進(jìn)去的氣息,但他就是不見了!”
那人臉上一派惶恐,看上去不像是作假,絳女盯著他看了片刻。
“那他是如何離開的?”
“這...”
那人背后的冷汗越發(fā)的多了,他甚至感覺下一刻自己就會被絳女殺死,但他的確是不知道那魔物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的。
于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屬下和其他幾人輪流管理著那法陣,的確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出入的情況,我們發(fā)現(xiàn)法陣?yán)餂]有人了,是因?yàn)槲覀兺ㄟ^法陣感知到里面的魔氣消失了?!?
“因?yàn)槟莻€部落隸屬于奧卡羅,所以我們沒敢貿(mào)然的前去確認(rèn),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稟告給您的?!?
“廢物!”
絳女厲喝了一聲,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了那人頭上,那人的額頭上破了個洞,卻愣是不敢說什么,只能低垂著頭。齊聚文學(xué)
“行了,出去吧。”
這時候,牧休才開口說道,那人見狀,如釋重負(fù),連忙跑出去了。
“讓他們看管一個魔物都看不了,那法陣是我親手布置,怎可能有錯?”
絳女的眼底燃燒著一絲憤怒的怒意,帶著噴薄而出的殺氣。
“要么就是他們在說謊,要么就是那小家伙的確不知不覺的離開了?!?
牧休倒是比絳女要理智不少,他摸著下巴,說道:“你那法陣是僅限于不能讓人進(jìn)去,還是既不能讓人進(jìn)去,也不能讓人出來?”
“自然是禁錮法陣,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jìn)不來。”
絳女咬著牙,她還沒蠢到布置一個不能進(jìn)卻能出的法陣,畢竟她對那個魔物并不放心。
當(dāng)初把那個魔物煉化出來的時候,那魔物心思純凈,倒也好忽悠,就怕他一個人在那空間里待久了,起了什么反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