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和你一起就好。”
央瑪很是吃力的扛起了楊毅的身子,樂索見狀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他知道,央瑪喜歡楊毅,但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得到央瑪?shù)恼J(rèn)可,根本不配讓央瑪不要喜歡楊毅。
更何況,楊毅的確又強(qiáng)大又神秘,從他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淡淡的,神秘的氣息,足以吸引到每一個女孩。
很快就到了楊毅的帳篷,兩人費力的把楊毅給搬到了床上之后,央瑪貼心的幫楊毅脫衣服和鞋子,還幫他蓋上了被子。
“我怎么沒有這個待遇?!?
見央瑪如此細(xì)心的照顧楊毅,樂索也是有些不樂意了,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之前喝醉了都要耍酒瘋,只有我哥能把你抓住,其他人根本連碰都不能碰你一下?!?
央瑪語氣涼涼的嘲諷了一句,樂索聞,頓時沒話說了。
可他看著央瑪如此照顧楊毅的模樣,心里實在是嫉妒的牙癢癢。
“那我下次喝醉了,我不耍酒瘋,你會像照顧他一樣的照顧我嗎?”
樂索鍥而不舍的追問道,央瑪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再說吧?!?
“別再說啊!”
樂索還想追問些什么,可央瑪卻已經(jīng)懶得再和他多說了,只是說一句。
“讓開?!?
“你干嘛?”
“看他的樣子,一看酒量就不好,喝了這么多酒,明天醒來肯定會不舒服的?!?
央瑪擔(dān)憂的說道:“我現(xiàn)在回去給他熬制一碗百花露,等明天早上他醒了給他送過來,他喝了能舒服點?!?
“什么?央瑪,你對我可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樂索聞,頗為夸張的尖叫了起來,“他一個大男人,喝什么百花露啊,身子骨不至于那么弱吧?”
“你已經(jīng)照顧他到這個地步了,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趕緊回去吧,央爾鈀還在等你呢!”
樂索有些嫉妒,巴不得央瑪趕緊走,央瑪看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我哥,你干嘛要指揮我?今天要不是他殺了巨蜥,我們怎么可能擺這幅慶功宴!”
“他才是咱們部落最大的英雄,我現(xiàn)在給他熬一碗百花露怎么了?”
央瑪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樂索說不出話來,無奈之下,樂索只好說道:“那就隨便你吧!”
說著,就賭氣的讓開了一條路,央瑪轉(zhuǎn)身離開了。
另一邊,央爾鈀的父親正坐在帳篷里,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楊毅晚上在篝火晚宴時的神情。
當(dāng)時,部落里的原住民們是那樣憧憬著外面的世界,可楊毅的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一絲落寞和憐憫,他知道楊毅說的話都是真的。
而這,也正是他疑惑的地方。
他以為楊毅會極力蠱惑子民們,可他看不懂楊毅眼中的憐憫,那到底意味著什么?
不,也許他是懂的。
因為,他曾經(jīng)也離開過部落。
央瑪?shù)母赣H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不去想那些過于久遠(yuǎn)的記憶,外面的眾人依舊還在歡聲笑語,開懷幸福的笑容傳入他的耳膜。
他透過透明的窗戶看去,子民們已經(jīng)在載歌載舞了。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