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故里啊楊故里,你還真是一只老狐貍啊,論計謀,你還真是有一手,差點就要把我們都給騙過去了!”
“只不過,你未免也對你的兒子太自信了一些,唯獨這一步,你算錯了!”
拂漢林冷笑了一聲,隨后將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扣上,任由茶水滴落在桌面上,他低語道:“一步錯步步錯,楊故里,你就等著栽跟頭吧!”
“我不敢動你的寶貝疙瘩,可是又不代表別人也不敢動你的寶貝疙瘩,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不能把你們給怎么樣了嗎?”
“你覺得,我們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yōu)樗詾椋烤退闶俏也怀鍪?,你們楊家的鋒芒太露,想必也會有人出手制裁你們的,所以等著吧!”
拂漢林冷笑了一聲,隨后站起了身體,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現(xiàn)在這種敏感的時期,雖然說每一個家族都是處于緊張的防御狀態(tài),但是也并不代表他們不會生出什么打壓的心理,就算是那楊毅是堂堂神王又如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想必他們也都能懂,槍打出頭鳥,這把槍,明里暗里的可是多著呢。
所以,拂漢林一點也不著急,他就等著接下來的某一天,會聽到一些對于他們拂家而非常有利的好消息。
中京市。
某一棟裝潢典雅的別墅當(dāng)中。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花園當(dāng)中,男人坐在長椅上認(rèn)真的看著那道小小的身軀在揮舞著小木劍,時不時的還會微笑頷首。
而小女孩的神情看起來則是更加的認(rèn)真,她用力的揮舞著手上的小木劍,靈活的身體也是像鳥兒一樣跟著她的動作而跳躍,看起來十分靈敏。
很快,一套劍法便是已經(jīng)打出來了,甜甜手上的小木劍猛然間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隨后緩緩地收尾,她擦了擦額角上滲出的那些細密的薄汗,隨后目光閃亮的看著楊毅,仿佛是在求表揚一樣。
“很好,甜甜最近有進步,氣息比起之前而更加均勻了,值得表揚?!?
看著自家女兒微紅的小臉,楊毅微微一笑,隨后也是夸獎了甜甜一番,拍了拍手,頓了頓之后,又繼續(xù)說道:“不過甜甜,雖然你對于劍譜的記憶并沒有錯,但是在某些細節(jié)方面還是可以調(diào)整的。”
楊毅一邊說著,一邊從長椅上站了起來,隨后走到了甜甜的面前,認(rèn)真的說道:“你的劍法可以這樣發(fā)揮?!?
楊毅一邊說著,一邊從甜甜的手上將那柄輕薄的小木劍給接了過來拿在手里,隨后讓甜甜后退了兩步之后,便是開始在甜甜的面前來演示劍法了。
其實楊毅和甜甜之間兩個人所學(xué)習(xí)的功夫并不是同一種流派的,甜甜是隨了楊故里的習(xí)慣學(xué)了劍法,劍法淵源綿長,行云流水間對于人的身體素質(zhì)其實也是有著一定的要求的,不過劍法相比起來要更加柔和一些,很是適合像是甜甜這樣的女孩子去學(xué)習(xí)。
而且長劍相對來說都是鋒利而輕薄的那種,不像是大刀那樣笨重,也是更適合女孩子修行,楊故里的選擇,其實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