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逸聞,剛要咬下糖糕的嘴巴頓住。
片刻后,說道:“殿下如今還算年輕。”
“是??!”文王說道:“再過幾年,本王就不知道還能不能應(yīng)付他了?!?
管仲逸心中輕嘆一聲,知道文王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次輸給了李辰。
想了想,管仲逸說道:“王爺,古來成大事者,哪個沒有經(jīng)歷過幾次失?。俊?
“罷了,罷了。”
文王感嘆兩聲,說道:“仲逸,你說本王這些年來在南方是否過的太順了?”
管仲逸微微皺眉,不知道文王怎會有此感嘆。
不等管仲逸回答,文王自語道:“本王想大概是了,自從當(dāng)年父皇把我封到金陵,這幾十年下來,雖然小波折不斷,但是大的困難,本王細(xì)想,還真沒有過?!?
“要不是太子這次南巡,本王還不知道要沉溺在這幻境之中多久?!?
“南方雖然富庶,但比之北方的殘酷歷練,終究還是容易讓人沉迷其中?!蔽耐醢l(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說道。
“王爺?”管仲逸轉(zhuǎn)頭看著文王,有些奇怪的問道。
在他印象中的文王,向來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會像今天這樣大發(fā)感慨。
文王擺了擺手,“沒事,年紀(jì)大了,就喜歡慨嘆一番。”
“太子的這一擊,也算是把本王給打醒了,今天開始,本王不能像之前那般溫吞水了。”
說著,文王的目光重新變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