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跟管仲逸靜靜的聽著,一開始還好,聽到傅志義下令包圍車隊時,兩人同時盯向傅志義,把他嚇的不輕,幸好文王養(yǎng)氣多年,不然此時真要被傅志義的做法氣到。
包圍太子跟文王同時所在的車隊,兩人不知道傅志義當時是怎么想的。
傅志義自知理虧,也不敢反駁,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金陵衛(wèi)所指揮使張開元就在王府門外跪著?!?
傅志義偷偷看了一眼文王,小心說道:“太子說了,張開元是王爺?shù)娜?,讓王爺您親自處置,他會看著,處置好了,他才會入金陵。”
文王聽完沉默半晌,手中的棋子也停在半空,遲遲不肯落下。
管仲逸也坐在那里沒說話。
傅志義見狀又慌忙跪倒在地,磕頭不止,額頭出血也不敢停,就那么不停的磕頭。
后院中無人說話,只有他磕頭的咚咚聲不斷響起。
直磕的血肉模糊時,文王終于擺了擺手,“好了,停一停吧,本王不想這王府多具尸體?!?
傅志義連忙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給王爺惹了麻煩,就算是死也不能謝罪!”
“得了得了!”文王揉了揉太陽穴,“你別說話了!”
傅志義頓時便閉嘴,呼吸都放緩了。
文王把手中棋子落下,對管仲逸笑道:“仲逸,你曾說要本王起手天元,現(xiàn)在對面也落子了,看似羚羊掛角般無跡可尋,但已有了另開戰(zhàn)局的打算,如今這天元占的不尷不尬,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