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呈死了,我們再想要算計陳六合已經(jīng)不太可能即便是找到他的行蹤,都異常困難”
邱聚財說道“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秋剪水身上下手目前在蜀中,能鉗制到陳六合的人,只有秋剪水一個人,抓住她,或許能逼陳六合就范?!?
頓了頓,邱聚財又道“中海和江浙那邊沒有傳回來什么有利的消息嗎想殺陳六合,只有從他的女人身上下手了,只要能抓到他的女人,陳六合就成了一頭沒爪牙的老虎”
三人都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一人道“太難了,長三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鐵通一塊,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看來只有動秋剪水了,不管秋剪水能不能威脅到陳六合,我們都必須試一試。”
邱聚財狠聲說道“賢者下達(dá)的指令,我們一定要完成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陳六合殺死在蜀中,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好,就這樣辦我們?nèi)斯Ш蛳?,一旦有機會,立即對秋剪水下手”一人道。
“怕就怕,你們永遠(yuǎn)不會有這個機會了?!蓖饺?,靜謐的庭院內(nèi),傳來了一道無比冷漠卻陌生的聲音。
四個人全都是嚇了一跳,紛紛駭然轉(zhuǎn)頭張望,尋找聲源
只見在漆黑的夜空下,在庭院那高達(dá)兩米多的院墻上,不知何時站立著一名青年
青年一躍而下,出現(xiàn)在了庭院當(dāng)中,站在正廳之外,靜靜的看著廳內(nèi)四人
“陳六合”四個人幾乎同時間的驚聲失叫,顯然,就算他們沒親眼看到過陳六合,但陳六合的形象,在他們心中也是根深蒂固
“你怎么會在這里誰告訴你這個地方的”邱聚財豁然起身,其余三個人也都是如臨大敵,立即從椅子上蹦起
“邱堂主,我可是跟了你三天了,你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天天醉生夢死紫醉金迷,讓人好生羨慕?!标惲闲σ饕鞯恼f道,腳步邁出,跨進(jìn)了正廳,堵住了四人的出路
聞,邱聚財臉色陰鷙不已,他道“陳六合,你真是好手段,沒想到能順藤摸瓜到我的頭上來,厲害”
“知道我厲害就行了”陳六合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本來我今晚并不打算對你們動手的,不過你們說你們要對秋剪水下殺手,這就有點罪過了”
“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你們非要把她牽扯進(jìn)來,與其授人以柄,倒不如我先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
陳六合淡淡說道,他也是猶豫了半響,才決定現(xiàn)身而出的。
他覺得,他先前的想法貌似有點天真了,想順著邱聚財摸到百毒宗的老巢,幾乎不太可能,這個狗屁宗派的人,做起事來都異常的小心謹(jǐn)慎
這樣追查,還不知道要追查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倒不如用強硬手腕試一試成效
“陳六合,你是斗不過我們的,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到時候只會因為你,死更多的人”邱聚財盯著陳六合狠聲說道。
陳六合冷笑著“我警告你,最好把你藏在身后的手拿出來,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先砍了你的手掌”
“去死”邱聚財臉色猙獰,手掌甩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粉末,甩在了空氣中,粉末如密密麻麻的雨點一般紛飛,迅速融合在空氣當(dāng)中,四處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