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開始,他不會再給她這樣的自由了。
宋歡本來就有一些低燒,但男人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宋歡想,以前的他,只要她有半點不舒服,他都能馬上發(fā)現(xiàn)。
鼻尖涌上一陣酸意。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身旁已經(jīng)沒了溫度,傅辰年早就已經(jīng)去上班。
她掙扎著起來,費力地將衣服穿好。
剛到樓下,就聽到一聲嘈雜的聲音由遠而近。
她放慢了腳步,除了陳琦月跟胡婉芝的聲音之外,似乎還聽到了別的聲響——
“姐姐,沒想到你們現(xiàn)在能住上這么大的房子!”
一個男人帶著一口濃重的鄉(xiāng)音。
胡婉芝笑著說道:“既然來了,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
“這太值得高興了!我們琦月真的能夠嫁給傅辰年!”
幾個人其樂融融,聽到樓梯上的聲音,都紛紛看了過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那邊那個男人……宋歡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
胡婉芝看到她下來,也收起表情,擺出一副大家長的姿態(tài),“你下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親弟弟,也是阿月的舅舅,你以后跟著她一起叫舅舅就好?!?
宋歡沒有理會她,腳步有些虛浮。
剛走到客廳,男人就板起一張臉,“姐姐,這女的是誰?”
“這就是辰年以前的那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