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搭嘴道:你知道就好,好好的雅興,就這樣被掃了,長得漂亮的女人還真是紅顏禍水,我說大姐,你是不是掃把星呢?我兩次跟你吃飯,兩次遇到麻煩。
秦墨濃眼眸一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頓了頓,她又道:像你那么說的話,清舞也是你口中的禍水咯?她有些促狹。
陳六合聳聳肩,大方道:我小妹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禍水,但是她的檔次可比你們這些庸脂俗粉高多了,平常人就算看上她,也不敢湊上來跟她搭訕,因為她的氣場太強(qiáng),如冰山雪蓮高不可攀,不可褻瀆。但有勇氣與自信來跟她搭訕的,也絕不可能是章鑫那種級別的裝逼份子。
秦墨濃有趣的笑了起來:你把清舞捧得可夠高的,感情我們這些人在清舞面前都變成了庸脂俗粉,不過對這句話,我表示認(rèn)同。
你是個很有眼光的人。陳六合咧嘴笑了,沈清舞也是嘴角輕挑,她不在乎世人對她的卑譽(yù),她只在乎陳六合對她的欣賞。
哥說她有那么好,她不會去否認(rèn),就算她沒有那么好,她也一定會極力去做到那么好。
跟你們兄妹兩在一起相處,我忽然覺得我的智商都不太夠用了。秦墨濃由衷的說了一句,無論是陳六合還是沈清舞,思維跳躍都太快,弧度也太大,平常人根本就跟不上。
陳六合和沈清舞相視一笑,都沒語。
秦墨濃又道:不過今晚這頓飯,倒也不是沒有收獲,起碼讓我看到了你和表面上不一樣的東西。秦墨濃看著陳六合,眼中有一絲絲的好奇。
陳六合歪頭,笑道:嚇到了?告訴你,我可是有暴力傾向的,以后別惹我,不然小心我一怒之下,把你那啥啥了以后再那啥啥。
但這改變不了我對你的感官,你還是一樣的令人討厭。秦墨濃道。
陳六合聳聳肩,一副我就是這么尿性的表情,讓人無以對。
離開了酒店,陳六合騎著三輪車融入人流當(dāng)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他也懶得再去會所,直接回家。
秦墨濃和沈清舞坐在轎車內(nèi),秦墨濃道:你這個哥哥挺有意思的,似乎在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層面紗,我現(xiàn)在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以前的那個他才是真的他,還是今晚的這個他才是真的他。
沈清舞笑著說道:為什么不覺的這兩個他都不是真的他,或者都是真的他?
秦墨濃一愕,旋即失笑了一聲,系上安全帶,道:這樣性情反差極大,讓人琢磨不透的人,真的挺少,你哥似乎藏的很深。
那我勸你不要對他產(chǎn)生好奇,更不要想著去如何了解他琢磨他,因為他就像是毒品,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上癮,然后戒不掉!沈清舞輕聲道。
秦墨濃顯然有些不屑:別越說越神,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高。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會對他那么好了,因為他對你,同樣也重視到令人無法理解的程度,我不懷疑他會因為別人詆毀你的一句話,而做出殺人泄憤的事情來。
沈清舞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笑著,笑得特別好看與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