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太過分了。”聞元朗憤怒拍桌。
“他想的倒美!魚和熊掌兼得!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被她給占全了,簡直欺人太甚?!?
傅景淮沒吭聲,不知在思索什么。
聞元朗小心的看看他的臉色,猛然想起傅承澤交代的話,又畫風(fēng)一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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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你跟魏時煙也不一定非得走到離婚的地步,畢竟她是真的愛你,縱然他有千般萬般錯,這份真心倒不用懷疑?!?
“嗯?”傅景淮察覺到異樣,抬頭看他一眼。
“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
聞元朗前一秒氣的半死,下一秒?yún)s幫魏時煙說話,這調(diào)頭轉(zhuǎn)的也未免太快了。
聞元朗心虛,趕緊給自己打補(bǔ)丁。
“我的確覺得魏時煙欺人太甚,可在轉(zhuǎn)念一想,她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也的確是被逼急了?!?
“她那么喜歡你,怎么當(dāng)初為了得到你也是費盡心思,現(xiàn)在突然要離婚怎么可能受得了嘛?”
頓了頓,見傅景淮沒發(fā)怒,聞元朗又繼續(xù)道,“再說了,你倆離婚的消息一公布出來,肯定會在社會上造成大地震。”
“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你們兩家的股市?!?
“這又何必呢,這件事大可以緩一緩?!?
“再說,不必急于一時?!?
聞元朗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智商都用在這兒了。
他深知傅景淮是個疑神疑鬼的性子,除了他自己,信不過任何人,就連對待沈念上也保留了幾分,所以他就更不能把話說的太明白了。
“婚我是一定要離的,沈念我也一定要娶,不管是誰都攔不住?!?
“魏時煙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我,未免太天真了,我會讓他知道動我的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你可別胡來。”聞元朗心中一緊。
傅景淮冷冷的瞥他一眼,轉(zhuǎn)而說起另外一件事。
“我還要去查沈念的下落,但安安在醫(yī)院我很不放心,所以想麻煩你一趟,把安安送回家?!?
“家里有保鏢看著,我能放心一些。”
“好”聞元朗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
聞元朗在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氣,這個理由最起碼能幫他爭取兩個小時,剛好能讓安安見一見傅承澤。
即使見不到沈念那也是好的,這對傅承澤來說,也算安慰了,否則傅承澤發(fā)起瘋來誰都治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