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安安…會不會治不好了?”
“他要是沒了,我該怎么跟小云交代。要是小哥在就好了,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小哥也不知道去哪了?他一個人什么都不懂,阿深…我好擔(dān)心他?!?
傅景淮給她脫掉臟衣服,又換上干凈的睡衣,“安安會好的,他也會回來的。”
“可是醫(yī)生說,安安沒剩幾天了,要是再找不到骨髓匹配的話。阿深…安安很快就會死的?!?
..
“安安要是不在了,我該怎么辦?”
“我不會讓他有事…”
傅景淮過了會兒,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漸漸讓她情緒穩(wěn)定下去。
傅景淮疲憊的從沈念房間里出來,地上的狼藉都是他一點一點收拾干凈,她現(xiàn)在不容半點被人打擾,整理這些雜物的事情,是能是他來做。
不過一會,屋子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條。
沈念還在房間里安穩(wěn)的熟睡著,
輕輕關(guān)上門,并且吩咐了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等她醒來若是恢復(fù)清醒,沈念不想見到他。
傅景淮走進了一旁的書房里,“別告訴她我在,她要是有半點異常即時告訴我!”
“好的先生?!?
傅景淮從昨晚開始就沒有休息好,沈念的事,公司的事,他乏身無力,不管哪一方,都足夠讓他費神費力。
傭人看著傅景淮離開,心里念叨著,先生對這位小姐可真好,就是她似乎有些不領(lǐng)情,精神上還有些問題。
也不知道,躺在樓下的那個孩子是誰的。
先生的嗎?
可這也不像?。?
沈念小睡了會兒醒來,房間依然亮著燈,看著一如往常,干干凈凈的房間,她精神頓時恍惚著,“難道是我在做夢嗎?”
她夢見自己發(fā)病,把房間給砸了。
還有于懷深,陪在她身邊,哄著她睡覺,替她包扎傷口…
這感覺像是夢,有感覺好像不是。
可是她腳底傳來的疼痛,是那樣的明顯,好像不是夢。
她不相信踩到碎玻璃上的腳,也確實被包扎過了。
沈念扶著額頭,有些頭疼,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未曾發(fā)生過。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