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離開遠遠的,并且不在插足我們的婚姻。”
聽到這句話,沈念只覺得諷刺,好笑。
什么叫她插足,他們的婚姻。
明明就是傅景淮,強取豪奪,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將她強制留在這里。
魏時煙注視著沈念震驚欣喜的臉眸子深沉,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答案。
只要她徹底離開,傅景淮的心就會回到自己身上。
那傅太太的地位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
“你做這么多,不怕傅景淮?”沈念恢復冷靜,沉靜的眸注視著她的臉。
..
將手中的資料一遍遍翻閱,始終找不到任何關于江安安醫(yī)院的地址。
“沈念,我只要你離開傅景淮?!蔽簳r煙深呼一口氣,極力克制內(nèi)心深處的害怕。
她不敢想,傅景淮知道這一切會怎么對待她?
事到如今,她管不了這么多了。
只要沈念不離開帝都一天,傅景淮的心就不會在她的身上。
“不管要我付出任何代價,我都不會在傅景淮的身邊,可我不能忍受安安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對上沈念的眼睛,魏時煙心底的想法更加確定。
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沈念不會再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畢竟,有很多事情無法原諒。
“這是他的地址,我希望你們盡快離開?!蔽簳r煙不再猶豫,再次從包里掏出一封信封,遞到她的面前。
“盡快離開吧,安安需要你。”
沈念手忙腳亂的打開信封,果然看到上面的地址。
這一刻,壓在心上的石頭徹底消失了。
“謝謝你?!?
沈念知道,一直以來魏時煙對她都有成見,而她從來不在乎,也不想和她有過多交集,可這一切,她卻是從心底感謝魏時煙。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你也最好說到做到,離開帝都,離開傅景淮,永遠都不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沈念不知道地址真假,魏時煙這個人,并不值得她去相信。
魏時煙在等沈念的答案,但是沈念卻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聞醫(yī)生說,安安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堅持不了多久,除了盡快找到,何時的骨髓。等他康復的差不多,我才能帶他離開!”
魏時煙眉頭深深皺起,“你們還在還沒找到!”
沈念搖了搖頭:“手術有一定的風險,而且找到骨髓的適配著沒有那么容易?!?
魏時煙不知道還有這件事。
“沈念我沒想到其實你比我更有心計!其實說到底,你就是不想離開對吧!”
沈念凄涼一笑:“你說錯了!我比誰都想要離開這個囚牢?!?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就算今天沒有你,我也會讓人幫我,找到安安的所在之處,等到何時的時機,再帶他離開!”不知道
是不是她太過難受,一朵好看的花骨朵,就這樣被她硬生生剪成了殘枝,“我跟懷深,領了證,在教堂前發(fā)過誓,我不會放棄跟于懷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