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鄙蚰钚χ酒鹕韥?,從柜子里拿出吹風(fēng)機(jī),將他未干的頭發(fā)吹干。
頭發(fā)吹好后,沈念告訴他說:“明天應(yīng)該不忙了吧,別忘了,聞醫(yī)生跟蘇醫(yī)生,要來我們家吃飯。早上起床還有準(zhǔn)備過年的東西,年貨,字畫,還有對聯(lián)…”
傅承澤點了點頭:“要做的事,還是真有不少,不過…”他站了起來,摟著沈念的腰間,“沈小姐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
沈念仰著頭,對上他的眸,“當(dāng)然,明天可是要跟于先生領(lǐng)證,于太太不會忘。于先生記得打扮帥氣,走在外面,于太太會很有面子?!?
“遵命,于太太!”
沈念點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纏綿而又眷戀…
一旦粘合在一起,兩人難舍難分,就像是有人在傅承澤身體里,點了一把火,燒的他欲火焚身。
兩人也不知不覺滾到了床上,就當(dāng)那最后一刻,傅承澤控制住了自己,他手撐著床,起身,沈念
雙眼迷離,眼里也充滿了欲望,“怎么了?”
傅承澤重重在她唇上親了下,壓抑沙啞的聲音說:‘我去泄泄貨,等辦完婚禮,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沈念笑了笑:“于先生還真恪守夫德,去吧!”
傅承澤從床上起來,走進(jìn)浴室里,沈念聽到了里面?zhèn)鱽?,粗喘,讓人聽著面紅耳赤的聲音。
沈念紅著臉,用被子蓋住了頭頂,一定要發(fā)出這種聲音嗎?
太羞恥了!
半個小時,傅承澤從浴室里走出來,順便沖了個涼水澡,壓壓火,看著床上的人,手掌心貼在臉下,閉著眼睛,已經(jīng)睡著了。
傅承澤把自己擦干,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上床,手穿過她的脖頸下,將她抱了過來,沈念咪咪睜開眼睛,看了眼,閉著眼睛,很快在他懷里調(diào)整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早上七點,聽到臥室的動靜,沈念緩緩醒了過來,看到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背景的于懷深,正在衣柜前挑選領(lǐng)帶。
“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了?民政局不是九點開門嗎?”
傅承澤轉(zhuǎn)過身來,沈念注意到,他做了個發(fā)型,梳著大背頭,還有幾縷隨意落在額前,比平時精致,也顯得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
“老婆,今天排隊的人肯定不少,洗洗起了。”
沈念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于先生民政局跑不了的,于太太再瞇半小時?!闭f著人又躺了下去。
沈念真的沒有睡醒,他不知道,這人哪來這么多的經(jīng)歷,聽到動靜時,那時候外邊天都沒有大亮。
他精神還真是旺盛。
半小時后,于懷深準(zhǔn)備的將她牙膏擠好放著,拿來一件紅色連衣裙,還要毛絨的打底褲。
就連穿的紅色大衣外套,都是他親自將她給穿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