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燙傷了,去找護士上藥吧?!?
傅承澤思緒斷了片刻,下一秒,他就死了,索性就收起手機,有些嫌棄的說,“啰嗦死了。”說完傅承澤就已經(jīng)站起來,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不過十幾分鐘,傅承澤手里拿著藥單,跟一只燙傷膏藥,走了進來,又默默地坐下,將藥放在沈念的床頭邊。
手背上已經(jīng)抹上了燙傷膏,原來他是出去買藥了。
他坐著安靜地打游戲,沈念目光注視著他,平常玩?zhèn)€游戲都是咋咋呼呼的,現(xiàn)在卻格外地安靜,不過偶爾也會皺起眉頭。
“謝謝。”
..
“謝什么?”
“謝謝你救了我?!?
“謝有什么用?你又不以身相許?!?
“連我這個病人便宜都占,你還是不是人?”
“行了,老子這輩子就是做舔狗的命,趕緊給我睡覺?!?
對傅承澤來說,能夠陪在她身邊,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這還是第一次以來,有人在她受傷的時候,守在她的身邊。
沈念也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認真過看過他,總覺得面前的少年,已經(jīng)變了,但又覺得沒有變。
不過比起以前肆意妄為的性子,確實收斂了不少。
病房里格外的安靜,能聽到窗外,等吹動樹葉簌簌的聲音,還有彼此的呼吸聲。
空氣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屬于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漸漸地,沈念聽著風(fēng)聲,熟睡了過去。
睡得很安穩(wěn),沒有再做那些可怕的噩夢。
不知睡了多久,窗外落下殘陽,一束昏黃的光,灑在床上肌膚白皙女人的臉上。
趴在床邊,淺睡了會兒的傅承澤,被腹部傳來的疼痛,皺起了眉頭。
隨后被手邊手機的震動聲音所吵醒。
睡眼惺忪睜開眼睛,看了眼來電聯(lián)系人,很快散去眼底的困意,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隨后走到病房外。
電話接起:“什么事?”
“傅小少爺,戾氣別這么重,聽說你缺錢了,我這里有個賺錢的機會,不知道傅小少爺有沒有興趣?!?
傅承澤透過門縫,看了眼床上還在熟睡的人,“說來聽聽!”
“k.t聯(lián)盟舉辦的比賽,冠軍第一名,有五千的獎金。”
“什么時候?”
“就在今晚,八點,做為上屆的冠軍得主,這次我可很好看你。我已經(jīng)放風(fēng)出去了,好幾位金主知道你要參賽,壓了不少錢在你身上,只要你這次贏得比賽,除了這次獎金之外,還有百分之三的賭注。”
“…”
“那傅小少爺有空的話,現(xiàn)在過來一趟,我們先熟悉下,新車?”對方很快地又說了一句“忘了告訴你,這次比賽在西郊懸崖的盤山公路,還是老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