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澤拿過婚禮司儀手里的話筒,對著臺下所有人,以及今天到場的媒體開口,“傅承澤的身份在今天到此為止。”
袁錦繡掀開一下子掀開紅蓋頭,她最擔(dān)心、最害怕的…還是要開始了嗎?
“以澤,你干什么?你不要我了嗎?”畫過眼妝的眼角,被眼淚暈染,淚水落了下來。
傅承澤眸光有些冰冷的看向她,“我說過,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可能,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簽好,就在關(guān)我的那個房間里?!?
“傅承澤已經(jīng)娶你,他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但是…我不會…”
袁錦繡笑了起來,她上前拉著傅承澤的手臂,“承澤,你在說什么?你就是你??!你忘了嗎?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證,還一起拍過婚紗照。”
“不要鬧了好嘛?”
傅承澤笑著,只是那笑不直達到眼底,“沒人告訴你?老子壓根不姓傅?”
此刻一大幫記者涌了過來,拿著話筒紛紛對著傅承澤問:“傅小少爺,您是不想娶袁錦繡小姐嗎?”
“這婚不是你自愿的嗎?能說說具體是什么原因嗎?”
..
“您剛剛說,傅承澤的身份到此為止是什么意思呢?”
傅承澤面對著閃光燈,抽開自己的手,看著臺下的傅景淮,一字一句的說:“字面意思,從今往后我不姓傅,我只姓于!”
‘于’是他親生父母的姓,還在襁褓中的傅承澤,父母在執(zhí)行任務(wù)犧牲后,他就被帶到傅家生活,也是傅家唯一向所有人承認傅家的養(yǎng)子。
眾人驚訝、喧嘩。
他會當(dāng)眾悔婚,完全是在傅景淮的意料之外。
袁錦繡瞠目地看著他,耳畔的聲音仿佛全都被消音,腦海里只有嗡嗡的聲音。
眼前的一切,也是忽明忽暗。
要不是袁錦蘭及時上來,她會可能就這樣的倒了下去。
“繡繡…”
袁錦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看著傅承澤踩過,那件婚服離開。
袁錦繡提著婚服,迫切地趕上去,“承澤…”
傅老太太:“阿澤啊——”
顧江風(fēng):“總裁需不需要,攔住傅小少爺?”
傅景淮閉了閉眼睛,第一次,這件事脫離了他的掌控。
為了個沈念,脫離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