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破天荒般,耐著性子,端著粥,坐在她的床邊,勺子舀著粥散了散溫度,“起來。”
“裝死?需不需要我將你兒子帶來,給你作伴?”
沈念呼吸有些紊亂,急促,瞇著眼睛,聲音很弱的說:“傅景淮…我真的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我好困…”
“麻煩!”
驀然,傅景淮穿過她的身子,將她提了起來,沈念的身子很輕,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
沈念倒在他的身上,知道他的舉動后,沈念用意志,強忍著從他懷里脫開,“我身子臟,不干凈,傅三爺…還是別碰我了!免得玷污了你的衣服?!?
“我自己來…就是…”
除了那張已經(jīng)毀了的臉,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卻又覺得她變了。
傅景淮感覺到她的抗拒,臉色微冷:“敢剩一點,我就給你灌進去!”
他收回了摟住沈念肩膀上的手,然后心里亂的起身,離開了房間。
傅景淮走出客房,正好碰到從傅筠年房里出來的傭人。
“去客房看好她,有什么事及時匯報。”
傭人點了點頭:“知道了,先生?!?
沈念隱忍著胸口犯惡心的沖動,眼神空洞麻木的將碗里的粥,全都喝了下去。
注射藥劑的副作用,還是沒有緩過來,其實沈念也不敢睡!
她就怕,她睡了,會再也醒不過來。
可是她真的好困。
傭人走了過來,接走她手里的空碗,“小姐,還需要嘛?”
“不需要了,謝謝!”
“好的,您好好休息?!?
沈念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傅景淮在書房中,觀察著沈念的一舉一動。
見她安然無恙,便又開始處理手上的事。
只是沒過多久后,傅景淮接到了顧江風(fēng)打來的電話,是關(guān)于…袁家將婚禮再推遲一周的消息。
至于什么原因,顧江風(fēng)也不清楚,聽說是袁二小姐,親口提出。
顧江風(fēng)也是原話轉(zhuǎn)告。
只不過婚慶公司那邊要稍微麻煩些。
顧江風(fēng)本以為總裁會大發(fā)雷霆。
沒想到今天,他竟會這么好說話,總裁應(yīng)了。
到了晚上八點,傅景淮才從書房里出來,眉眼間盡是困倦之色。
他捏了捏眉頭,看見傭人從樓上端著藥下來。
“先生?!?
傅景淮聲音又沉了下來,“沒喝藥?”
傭人搖頭:“是,沈小_k